她骑在飞天扫帚上,身姿轻盈而敏捷,仿佛与风合为一体。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使她看起来如同战场上的女武神。
真漂亮。
肖恩由衷地赞叹道,他觉得光是看着秋张吃饭...也许他就能吃下两盘英国特产的草莓馅的饺子。(事实上,他昨晚吃了一个就吐了)
风在秋张的耳边呼啸而过,她的长发在风中飘扬,与飞天扫帚的尾流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她仿佛与风合为一体,随着风的节奏在空中舞动,每一次转向、每一次俯冲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流畅。
在肖恩目不转睛地注视之下,时间过得很快,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各队的击球手和追球手在空中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肖恩认为,相比于下午即将要展开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他认为小鹰和小獾们的行为文明多了。
他们的身体对抗简直就像过家家一样。
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两方队员都在飞天扫帚上,他们真的会在对抗之前给对方鞠一躬。
不过秋张却没受到其他人的影响,对于找球手这个位置来说,比赛的进程和他们之间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此时她的眼中只有那个金光闪闪的飞贼。
她灵活地操纵着飞天扫帚,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试图截住那个关键的金色飞贼。
每当秋张接近金色飞贼时,观众的欢呼声就会此起彼伏。
然而,抓住金色飞贼并非易事,它仿佛有灵性一般,总是在关键时刻从秋张的指尖溜走。
但秋张并未放弃,她凭借着对风的敏锐感知和精湛的飞行技巧,一次次地向金色飞贼发起冲击。
而相比于秋张,赫奇帕奇的那名找球手就相差太多了。
如果肖恩没有记错的话,他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看到了塞德里克正骑在飞条扫帚下跟在秋张的后面追逐着金色飞贼,肖恩瞪大了眼睛。
他不是击球手吗?
什么时候变成找球手了?
不行!这是肖恩出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
一想到原著里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肖恩就一阵恶寒。
他可不想看到塞德里克和秋张两个人同是找球手,而产生惺惺相惜,然后快进到暗生情愫的地步。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虽然塞德里克是个好孩子,对他也很尊敬。
但是防患于未然,准没错。
于是肖恩从口袋里拿出了小黑本,写道:
跟斯普劳特教授提建议,塞德里克是个天生的击球手,在找球手的位置只会浪费他在魁地奇方面的天赋,强烈建议他继续回到击球手的位置为赫奇帕奇魁地奇球队发光发热。
在写完这些后,肖恩为了防止自己忘记这件事情,特意在页脚折了一个大大的折痕。
他为了让自己看到这个折痕于是将本子罕见的装进了裤子的口袋里——这样他走路的时候能感受到下方沉甸甸的重量。
他还做了一道双重保险。
将“生死簿”三个字用随身携带的钢笔写在了他左手的掌心中。
对,没错。
生死簿就是他私下用来称呼那个本子的指代词。
不过...他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斯普劳特教授总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多此一举,于是,他轻轻拍了拍斯普劳特教授的肩膀。
在对方疑惑地扭过头之际,露出了自己认为最和蔼,最灿烂的笑容,诚恳地说道,“教授,我认为塞德里克...”
而在肖恩和斯普劳特教授交谈的时候。
比赛也逐渐接近了尾声。
经过肖恩特训的秋张飞行技术和速度要远远优于塞德里克。
肖恩认为,这与系统“辅导”和昨天他送给秋张的那把“光轮2001”无关,完全是靠他和秋张共同的努力。
终于,在比赛的最后关头,秋张凭借着一次完美的俯冲和精准的抓捕,成功地将金色飞贼握在了手中。
这一刻,整个赛场仿佛都静止了,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秋张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高举着金色飞贼,向观众席挥手致意。
肖恩也放下了不知何时早已喝完的红茶,与斯普劳特教师一同站了起来,为秋张的胜利而鼓掌。
秋张的视线在教职工席上紧张而焦急地来回搜寻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与渴望,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有她的寻找在继续。
终于,她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那个人就在教职工席的一角,静静地站着。
秋张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的光芒。
她终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