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安问道:
“那堆皮毛现在刚剥下来,全是湿的,那么老多你们能处理吗?”
“这个他们处理,不是咱们操心的事儿,咱们甭管。”王帅一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好,那我后天就都拉来。”王安说道。
过了一会儿,王安才想起来那姐俩的事儿还没办呢。
于是笑呵呵的跟武冬说道:“武哥,我有俩知青朋友,想把户口落到县里来,当初学的是大夫,能受累帮忙安排一下吗?”
武冬一听,瞬间炸毛,立刻震惊的说道:“不会又是娘们儿吧?你这肾挺强大啊?”
武冬的话,让王安顿时尴尬不已,连忙解释说道:“看着怪可怜的,纯属帮忙而已。”
然后把方秀娥姐妹俩,以及麻癞子哥俩,包括这哥俩抢自己小舅子,让自己打残了事情,全部简单的说了一遍。
武冬四个人像听故事一样,听完王安的讲述,全都用“惊掉了下巴”的表情看着王安,好像王安干的这些事儿,将四人震的着实不轻!
震惊过后,武冬疑惑的问道:“县里道上有個叫‘王大疯子’的,是不是你?”
王安连承认自己的外号都不愿意,在道上混的事儿,那就更不可能承认了!
王安可是知道,两年半后的打扫卫生有多么彻底,前世的自己,要不是当时正跟那个南方参客混,非常有可能也得进去,至于吃不吃花生米,那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王安装作不懂的说道:“道上?道上是啥?我到是打过几次架,他们要抢我,被我揍的时候,他们都管我叫疯子,我也没整明白是咋回事。”
一句话说完,王安就完美的把事情说成了,不甘心被欺负的受害者,奋起反抗的典范。
武冬听完王安的解释,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安,看了半天,才轻轻摇着脑袋感叹着说道:
“你这瞪着眼珠子胡说八道的本事,绝对练过,正经是挺牛逼的啊!这要不是我正好了解这些事儿,还真被你这无辜的小表情糊弄过去了。”
王安继续满脸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的表情,并且义正言辞的又说道:“那你看!你就想想,我一个赶山的,天天跟山牲口撕吧,还能撕吧的正经挺好!那你说他们抢我,我能惯着他们吗?那必须干他啊!对不对?”
俩人的一番对话,另外仨人也完全听明白了,纷纷大笑了起来。
只有武冬没笑,还满脸无奈的说道:“你快拉基霸倒吧,你这完全就是个滚刀肉,就你们这点破事儿,早都在我们单位挂上号了,不过你除了打架斗殴,又没有别的事儿,你这么着急不承认干啥?”
王安一看装不下去了,便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这不是寻思,争做个四好青年啥的么,这一天天的总干些见义勇为的事儿也不好,哪天一不小心碰着狠人,见义勇为没干成,再给我干了,那不就完蛋了嘛!”
王安的话说完,本来都不咋笑了的仨人,再次笑的前仰后合,指着王安笑的说不出话。
武冬嘴角子抽了抽,盯着王安看了一会,然后说道:“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不?”
王安心里有猜测,但是肯定不能说啊!便很干脆的回答道:“不知道。”
武冬再次问道:“那你想知道我是干啥的不?”
这次王安回答的更干脆:“不想。”
武冬顿时无奈的说道:“哎呀我艹!”
这回其余仨人再一次大笑起来,只听王帅边笑边说道:“你俩...你俩搁这演相声呢?”说完继续笑了起来。
这时王安笑着说道:“哎呀,知不知道能咋的,反正关系都处到这儿了,你还能把我给送进去啊?”
武冬一听这话顿时笑道:“嗯呢,这话到是没毛病,得了,不就是你的两个相好嘛,我明天就抽空给你办了,后天你过来送皮毛,直接来我这儿就行。”
“停停停,不是相好,真不是,那是双胞胎,我能整那事儿嘛!”王安连忙解释道。
只是这解释是完全多余的,武冬四人压根不信,都用不屑的表情看着王安,就差异口同声的说:当表子还想立牌坊?
即使以王安的大厚脸蛋子,也属实有点招架不住这四人的讽刺小眼神儿。
所以,王安必须得打岔啊!
“那啥,咱们把爬犁上的肉,看看琢磨个地方呗?”王安装作没看到四人的表情,寻思了半天,才想到这么个借口。
四人看王安这不自然的神情和动作,又是放声大笑起来。
五人一起走出屋,七手八脚的把爬犁上的青羊腔子,跳猫子野鸡和傻半斤,全部拿了下来。
这些东西,其实也是不少东西了,两只青羊腔子,总共三十七八斤。四只跳猫子,将近20斤。四只野鸡,将近20斤。四只傻半斤,足2斤以上。
在华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