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啥是软酷刑?”
本着不懂就问的扎特第一个举手发问。
“咳咳。”领主咳嗽了两声,眼睛看向了也满是好奇的神职少女:“麦莎小姐接下的话题只适合咱们这群厮杀汉,你一个女生还是回避一下吧。”
“来人,带麦莎小姐去烤火,大冷天的把身子冻坏了可就不好了。”领主大人挥手示意了两名兽人卫士。
虽然很想说自己是冰雪术士,不惧寒冷,但是苦于两名手臂就有自己腰粗的壮汉虎视眈眈,麦莎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两名兽人卫士去不远处刚点燃的篝火坐着。
把人送到后,两名兽人卫士又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生怕错过头儿的言传声教。
现在它们统一认为,只要从头儿这里学到一点皮毛,都足够它们受用终生。
瞧瞧扎特团长,天天跟在头儿身边,别的不说,那气派的姿态是学的一模一样,可把它们羡慕坏了。
一众兽人蛮子把领主大人围得水泄不通,纷纷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一個字。
“咳咳,软酷刑,就是给它心灵上的折磨,而不是肉体上。”领主大人看着好学的众人如此说道。
可惜在场的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糙汉,什么心灵,肉体的它们是一点也不懂,只觉得好深奥,听得似懂非懂。
“打个比方。”领主大人打了个响指。
“比如我去抓几十头鹰身女妖让这头猪头人尝尝咸淡,这个刑法肉体上肯定是没有折磨的,就是心灵上恐怕会饱受煎熬。”
“这……”
所有兽人蛮子挠着头,仿佛打开了一道前所未有的大门。
别说,头儿这个办法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那群鹰身女妖身上臭的就像放了十几天的臭肉,面容更是如同恶鬼一样丑陋。
它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宁愿被上夹板,斩首,站着死,也不想被这些女妖在床上折磨它们。
“哼,人类也就只会耍些小聪明。”
虽然内心一凛,但是提克利依旧嘴硬的说着,不屑一顾。
“是吗?”这时候领主大人神秘一笑,“那要是把鹰身女妖换成地精,在给它们上大剂量的催情剂,那么你又该如何应对?”
嘶~
所有蛮子都到抽一口寒气,为北境的变暖做出了不可忽视的功劳。
“不愧是头儿!”
“咱们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
蛮子们都竖起了大拇指,设身处地的想,不对……它们连想都不敢想,光是听到这个字眼就感觉菊花一紧,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能恶心的三天三夜吃不下饭。
扎特则是若有所思的在一旁记在心里。
“该死的人类,你就只会这种小伎俩吗?敢不敢放开我?”
提克利愤怒的咆哮着,震的投石机上的积雪洒落。
它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被老鼠一样的地精羞辱,它宁愿现在就去死!
提克利完全不敢想,那种被它们当做应急食物的弱小生物,有一天在它身上肆意的挥洒汗水是什么场景。
那种来自心灵的折磨,让它这个从不知道害怕是什么的厮杀汉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麦莎也情不自禁的投来了目光,能让一名荒野上不畏惧死亡的部落首领这么恐惧,可想而知这个“软酷刑”有多恐怖。
不过对此她却并不觉得残忍,她从小生活在白流城,那位女公爵还没继位的时候,这些荒野异族就经常南下劫掠,杀死了无数人,掠夺了无数村庄。
麦莎对它们一点好感也没有。
“才仅仅只是第一道菜你就受不了了?爵爷我连终极侮辱都没上呢。”李维冷笑着。
对付这种厮杀汉,和它来硬的没用,就得在心灵上折磨它。
“老大,终极侮辱又是什么?”
已经大开眼界的扎特又急忙举手问道。
今天它又从领主大人身上学到了很多知识,就像一块急需浇水的干旱土壤。
“算了,这玩意儿我都受不了。”李维摆了摆手,一脸恶寒。
除非是什么深仇大恨,否则这一招他也不想轻易动用。
对他的名声有染不说,恐怕得恶心的他三天三夜吃不下饭。
提克利一脸绝望,光是听见这几个字眼就不寒而栗。
何况就连提出用地精折磨俘虏的这名人类都无法忍受,可想而知这个所谓的“终极侮辱”有多恐怖。
“好好想想,直到现在你的这群盟友连个支援都不派过来,显然是放弃你了,又何必自己硬气自己受罪呢?只要你老实交代,别的不敢说,高崖堡的奴隶绝对有你一位。”
领主大人暂时好言相劝。
说实在的,要不是为了套出这群荒野联军背后真正的指使者,领主大人早就将其一剑剁了,然后拿去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