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久不见了,一两年了吧?”
等雾隐村的人在视野中消失以后,纲手也松了口气,走到雪戈身边。
“实力见涨啊小子,居然能这么快就反应过来鬼灯雨月的水铁炮之术,那家伙出招可不好应付。”
“……”
雪戈没搭话,而是转头看向刚才一路杀过来的战场。
纲手的视线也掠过雪戈的肩膀看向后方,随后脸色一白,赶快扭过头去。
“……你干的啊?”
“嗯。”
“这下手也忒狠……”
纲手摇了摇头:“前段时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多节哀顺变。杀杀敌人泄气我不反对,不过注意自己安全,战场纷乱,别给自己搭进去了。”
雪戈点了点头,回头看向纲手:“纲手大人,夏的母亲——”
“哦,那位病人现在不在国都。不过别担心,有人照料她。”
“静音?”
“不,静音在天守阁里帮忙治疗伤员呢。她现在也是个医疗忍者,在战场上也该出点力。”
说罢,纲手吐了口浊气,神色有点阴沉:“不过……雾隐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袭击国都,进攻天守阁。这任水影是疯了吗?”
“何解?”
“忍界大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忍者的战斗不能波及权贵。五大国的大名追根溯源都是一家人,虽然早就出了五服,不过也一直都以亲戚的名义走动。”
“忍界大战不过是重新分配各大国利益而已,说到底是这些王公贵族的家事,甚至在他们看来算是一种无聊的闹剧。但偏偏这些人又掌握着各大忍村的财政——你说雾隐忍者偷袭了火之国大名,水之国大名会干嘛?”
“……”
雪戈看了眼淌在地上的鲜血,沉默半晌后摇了摇头:“荒谬。”
“荒谬?哈哈,是啊,荒谬得很,不过从战国时期开始就是这样了。大名家族出钱,忍者们出名,搏個一线生机,不外如是。”
纲手摇了摇头,揭过了这个话题:“好了。打也打完了,雪戈,要不要去天守阁坐一下?雾隐的忍者这么一走,估计就不会再回来了。咱们聊聊?没想到这么一两年过去你居然可以压制住那个忍刀七人众了。”
“那位算不得忍刀七人众。”雪戈摇了摇头,比起第一次见面时成为忍刀七人众还没多久的枇杷十藏,鬼灯满月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我要走了。”
“这么着急?去哪?”
“去支援另一边。”
雪戈闷声说道:“雾隐分兵行动,这里只是佯攻。”
“佯攻么,说的也是……不过你知道另外一边攻势的位置?”
“来的路上,问了跟着我的根部。”
“看来是早有准备而来,支援这边的时候还能记着另外一茬。”纲手调笑道。
雪戈微微颔首,递给了纲手一块令牌:“纲手大人,根部可以用这个调动。国都这边,麻烦你安排。”
“你自己一个人去支援?”
“一个人,快。”雪戈说罢,忽地身上吹起一阵黑风,转瞬间便从纲手面前消失了。
纲手在原地呆了片刻,随后才反应过来:“喂,臭小子,就走了?喂?”
“不是,你倒是先和我说一下根部有几个人啊!”
空荡荡的,只有回声没有回话。
纲手感觉牙酸得脸抽抽:“这小子可真是火急火燎的……”
“不过……”
她若有所思地望向雪戈离开的方向:“心思比以前沉凝不少,这些年也不知道历经多少坎坷啊。”
……
“刷!”
一阵千本过后,其他宇智波族的成员飞快隐入丛林之中消失不见。
而与此同时止水单手结印,一股滔天火海喷涌而出。
“火遁·豪火灭却!”
宽几十米的火海落在森森林木之上,顿时掀起滔天火浪,硬生生阻断了雾隐众人的追击步伐。
感受着周遭传来的焦味热浪,再不斩和照美冥脸色微变。
雨由利依旧站在队伍后方,除了遥遥看着止水外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始终以杀气威胁牵制着止水。最前端则是枇杷十藏不断朝前压制,止水刚一喷完火遁便被十藏劈开火浪照着胸口一刀。
“嚓!”
止水险险躲开了十藏的斩击,斩首大刀将忍甲撕开后露出了里面的皮肉,险些切进皮肉里面。
随着十藏将大刀扛回肩上,止水也连退几步踉跄站稳。
和鬼灯满月那种初出茅庐的忍刀七人众不同,枇杷十藏已经成为上忍快十年,拿着斩首大刀也有了数年时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战斗斩了多少头颅,一身本事是正儿八经的精英上忍。
止水和他一对一之下,被他大开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