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不像是他会说的话,倒像是李汩莲会说的。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水岱就没有再去问李汩莲这几天是为什么没来。两人又和往常一样,随便絮絮叨叨地聊着。
不过李汩莲的话少了很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水岱说话。
差不多到了她要回家的时候,水岱看了眼钟楼的时间,主动停了下来。
他有些遗憾,感觉还有不少想说的,但还是摇头道:“七点四十了。”
“……嗯。”
今天的李汩莲出奇的安静,甚至是有点迟钝了。听到水岱报时之后半天,她才应了一句。
她从衣服内襟里摸了一下,拿出一本青色的笔记本递给了水岱。
“新的花朵笔记,给。”
“你还记得啊……”
大概早半年水岱就已经看完了第二本笔记,当时随口和李汩莲提了一句。后来李汩莲没说什么,水岱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情。
“当然,大家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的。”
李汩莲笑了笑,和水岱简单地道别完,一如既往地离开公园。
不是一如既往……
水岱看着李汩莲看起来有些别扭——或者说一瘸一拐的走姿,歪了歪脑袋。
这个姿势他看着还有点眼熟。
他以前在另一个孤儿院在楼梯上被人推了,摔下楼后很长时间都是这种走路姿势。
要当心啊李汩莲,等明天提醒她一下吧,可能她变得和我一样倒霉了。
水岱抿了抿嘴,握紧手。手里的笔记本尚残留着李汩莲的体温。
……对了,她的那个粉色的包包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