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
对于洛阳发生的命案之事,李治其实根本就没有精力关心,现在的大唐是多事之秋,吐蕃使团已经抵达长安,薛仁贵回来了,薛仁贵需要按照李贤计划,建立大唐皇家讲武堂,负责培训正六品以上军官。
在与吐蕃谈判事宜也不顺利,
李弘点点头道:“太难受了!”
“是谁的人,不能看做什么官职,大唐所有的官员,都食朕的俸禄,他们全部都为朕办事吗?”
李治叹了口气道:“别说全部,只要有三分之一的大臣心向朕,朕就烧高香了,你能看到这个问题,说明你是真长进了!”
李弘道:“儿臣惭愧!”
李治淡淡地道:“有人一直在挑拨离间,在挑拨你跟六郎的关系,你想想六郎是什么脾气?”
李弘想了想感觉李治说得非常对,贺兰敏之欺辱他,李弘也想杀了贺兰敏之,可惜他不敢,因为要顾忌李治的感受。
可是李贤却没有这个顾虑,堂堂周国公,崇贤馆大学士,同三品,说杀就杀,毫不迟疑,可问题是,有人就是在给李弘上眼药,逼着李弘跟李贤斗。
李弘苦笑道:“就怕六郎会多想!”
李治淡淡地笑道:“事发多日,六郎可曾上书自辩?”
“未曾!”
“这说明什么?”
“说明……”
“六郎心中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