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眷尖叫。
贾琏也吓得一哆嗦,赶紧拔腿就跑:“救人啊,救人啊。”
他跑到跟前,就见贾珍在水中扑腾,扑腾,水花四溅,脸色苍白,目光惊恐:“救我,救我。”
贾琏站在木质小路上,蹲下身,想伸手,又怕被拉下去,一时间也急的满头大汗,忍不住回头去看江河。
却见江河背着手,瞪着眼,正站在秦可卿身后看的认真。
这秦可卿穿着白色长裙,腰间束腰收紧,那可堪一握的小腰令人看呆了眼睛。尤其是她急的扭来扭去,后桃虽然不算大,可配上那纤细的小腰,倒也弧度完美,浑圆优雅。
再加上那水花啪嗒啪嗒的四溅落在身上,白裙都若隐若现,朦胧中一双笔直玉腿来回腾挪,交错不断,光影变换,竟然有了形状。
贾琏暗道这妹夫也是一个不正经的,你看就看,偏偏在人家背后盯着后桃看……也不知道喊我一起看。
亏我还让你占平儿的便宜,真是不讲究,不义气,不道德,不知道分享的可贵。
“妹夫,快来帮忙。”贾琏慌张的开口喊道,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了江河的兴趣。
秦可卿这才扭头,俏脸一红,发现身后有个男人。
江河满脸正经,目不斜视,目光清明的点了点头:“让一下。”
秦可卿松了口气,让道一边,心说贾家总算是有个正经人,这人目光清明,想来是个稳重的,知道尊重的,不会乱搞的。
江河从秦可卿身边走过,元神一扫,心中惊讶。
这秦可卿眉宇间弥漫着一丝尊贵之气,冥冥中与国运藕断丝连,可见不一般了。
他也没追究和细想,走到贾琏身边蹲下,那水里的贾珍已经咕嘟咕嘟的开始喝水,身体越来越沉了。
“快想想办法。”
贾琏着急的开口。
江河笑道:“别急,对了,我该怎么称呼?”
“喊珍大哥就好。”
“嗯嗯,晓得了。”江河蹲在上面,笑呵呵的说道:“珍大哥,你听我吩咐,先别噗通了,双脚伸直向下。”
“好好好……吨吨吨……咳咳……我,莪伸直了……”
披头散发的贾珍惊恐的尖叫,又喝了几口水。他为了堵住秦可卿,没有带小厮,这下子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然后,站直。”
贾珍只感觉脚下酥软,将信将疑的站直,这才恍然发现,这水只到他的胸口。一时间也不喊了,也不哭了,只是面色通红的站在水里。
贾琏也松了口气,目光鄙夷:“珍大哥你快上来吧,莫要着凉了。”
“拉我一把。”贾珍讪讪一笑,伸出手来。贾琏伸手,叮嘱道:“别怕,这水也不高,淹不死人……”
噗通。
“救命……救我……妹夫救我……”
……
阿嚏。
贾珍裹着干衣服,面色疲惫,坐在凳子上看了眼贾琏。
阿嚏。
贾琏脸色苍白,眼神后怕,恼怒的看了眼贾珍:“珍大哥,你好歹是我贾家族长,刚才你在做什么?”
贾珍心虚:“琏二你说什么呢,我那是关心儿媳妇。”
贾琏气的哆嗦:‘你也知道那是你儿媳妇啊?轮得到你关心?给人看到了,不怕说闲话吗?蓉哥呢,他的媳妇他不管?’
贾珍叹息:“哎,这个逆子,也是不省心的。新婚夜洞房就喝醉了,没有洞房。结果呢,这刚成婚,就天天留恋青楼,让媳妇儿独守空房。”
“琏二,我这当公公的,怎么能看着小两口不恩爱呢?”
“儿子不懂事,我只好帮忙劝说劝说,免得媳妇心中有怨气。”
听到怨气二字,贾琏顿时冷静下来,将信将疑:“真的?”
贾珍来了精神:“当然是真的,你看看我这东府,就我们爷俩,这传宗接代的事情还要看蓉哥,你说我能不着急吗?琏二,你不会怀疑我对儿媳妇有什么心思吧?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贾珍倒打一耙,凶巴巴的看着贾琏。
贾琏脖子一缩:“珍大哥想多了。”
“哼,你也不是好东西,我还没说你呢,你说你也成婚许久了,这凤凰儿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我可是听说了,你天天带着小厮胡混,还把下人家的婆娘喊到书房……”
“我那是指点小厮堵疏。”
“那下人的婆娘呢?”
“我是关心他们家过的好不好,免得有人戳我们贾家的脊梁骨,说我们苛待下人。”
“哦。”贾珍恍然大悟:“我就说琏二你从小懂事,怎么会做那些荒唐事呢,原来是我误会了。”
贾琏露出笑脸:“我也误会了珍大哥,对了,这是姑姑家的女婿,叫做江河,和黛玉妹妹一起来的,昨个你也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