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握住窗户合拢。
咔嚓……
巫行云惊呆了,看着合不拢的窗户,她翻来覆去的看,最后俏脸一红,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自己钻进去才好。
却见那窗台上,一片红色的琉璃冰锥不知道何时形成了,沿着窗台直接蔓延到了屋里。
巫行云瞧见那冰锥,顿时脑子翁的一下明白了这冰锥的来历。她只感觉小短腿一软,站不住的跪了下去。如此一幕若是给人看到,自己还如何做人?
好在,巫行云眼疾手快,伸手扶了一下没有跌倒。但是掌心的冰凉,让巫行云更是无言以对。因为,她刚好扶住了这冰锥:“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巫行云堂堂灵鹫宫尊主,江湖人称能止小儿夜哭的天山童姥,此刻骤然进入了自己不了解的身份和世界,一时间也难免慌乱了起来。
她抓着手中的冰锥,有心会死灭迹,可看到这血红色的冰锥,巫行云如何舍得?这可都是自己成长的见证啊,是自己身为一个正常女人的象征。
就算是普通女孩,都会准备个白手帕之类的收藏起来。
更别说巫行云这种洁身自好的老萝莉了,她更在乎自己的清白,若非如此,也不会几十年来孤身一人了。
所以,巫行云如何舍得毁掉这冰锥?
扭头偷偷看了眼江河,就见江河四仰八叉的躺着,小江擎天玉柱似得好不疲惫。
巫行云俏脸一红,抿了抿嘴唇,小手用力一拉——咔嚓。
那冰锥从窗户上脱落下来,巫行云伸头到了窗外,见外面没人,于是偷偷的将冰锥放在了冰雪中藏了起来。她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关上了窗户。
同时也在庆幸,幸好灵鹫宫天寒地冻,若非如此,自己就丢了最宝贵的东西。
迈开腿向着床榻走去,刚迈开脚步,巫行云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她咬住有些嘴角裂开的唇瓣,倔强的走了回去。到了床榻旁边,巫行云看着熟睡的江河,红着脸低头一笑:“龌蹉的粗人。”
她看的出江河不是好东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但是偏偏,自己成为了这该死的家伙的女人。若不杀了他,恐怕只能跟着了。可巫行云不是黑寡妇,做不到杀了自己第一个男人这种狠心的事情。
所以,她心中复杂。
但是也很幸福,集美们谁懂啊,粗人虽然不会浪漫,不懂得讨好人说好听的,但是……粗鲁也有粗鲁的好,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有没有啊。
巫行云时而瞪眼,时而恼怒,时而甜蜜的笑着。她托着下巴,看了好久。这才起身到旁边,拧了拧温水盆子里的手帕,然后回来温柔的帮小江擦拭。
好在小江一直气势汹汹的样子,让巫行云很简单的就完成了工作。
她看着手帕上的淡淡红梅,巫行云怔了怔,随即红着脸颊放在桌面上摊开晾晒起来。
收藏品又多了一个……
紧接着,巫行云躺在江河身边,蜷缩在江河怀里,搂着江河的脖子,拉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
巫行云感觉大地震动似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见屋顶在摇晃。巫行云心中一惊,不知所措。但是下一刻,就感觉到不对劲。
扭头一看,就见江河满脸笑容。
巫行云呆了呆,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江河胸口,整个人像是个大玩具似得,小脚才到江河的膝盖。巫行云老脸一红,滚到了一边。
旁边传来江河打趣的声音:“童姥百十岁的年纪,竟然还如此害羞?”
巫行云嘟嘴,小小的脚踩了踩江河:“坏东西。”踩了之后,还偷偷看了一眼,发现小江不仅没事,还反抗的拍打自己脚底板,巫行云这才抿嘴笑了起来。
江河哈哈大笑,一跃而起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帮我更衣。”
巫行云眉毛一挑,随即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确实应该伺候江河。可她也没做过这个,而且,内心本能的抗拒江河不把自己当然的举动。
巫行云咳嗽一声:“梅兰竹菊……”
下一刻,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四个一模一样的杀爽英姿的少女端着盆子拿着毛巾衣服之类的走了进来,注意到江河大马金刀的样子,先是俏脸一红,接着低头走到跟前跪下:“属下参见尊主。”
巫行云点了点头:“帮……江公子更衣。”
“是。”
梅兰竹菊走过来,红着脸不敢多看,擦洗的擦洗,更衣的更衣。
“哎呀……”梅剑惊呼一声躲在一边,双手后背捂着,红着脸羞恼的瞪着江河。江河嘿嘿一笑,问道:“我找找你们几个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其他三人磨了磨牙,扭头委屈的看着巫行云。
巫行云也气恼:“你们出去,我来。”
江河看着跳下去,蹲在地上给自己穿鞋的巫行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