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地方,但凡遇到了人,都会有一群人跟在身后,对他指指点点。
萧远山表情不悦,心中沉重,暗道:难道老夫我的身份暴露了吗?甚至闹的人尽皆知,唯有老夫我不清楚?
“你看啥?”
萧远山指着一个书生,满脸煞气的问道。
那书生尴尬一笑:“这位先生请了,小可只是好奇先生是否被人作弄,为何在后背上贴着一张如此侮辱的纸张。”
萧远山闻言一愣,随即想起了什么似得,猛地瞪圆了眼睛,浑身开始发抖。
他伸手后背,感觉到异样,伸手一抓……刺啦一声,一张纸出现在面前,定睛一看——大傻子!!!
萧远山虽然心中早有预感,但是看到这侮辱性极强的字迹,他还是老脸发黑,嘴唇哆嗦了起来,目光中又愤怒又惊恐万分。不用问就知道,这字条是什么人写的。
可是,什么时候……
自己明明已经提前查看了啊?当时还没有?难道这东西会隐身?
一想到自己一路狂奔两三天,后背上一直挂着这个东西,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萧远山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慌张的脚尖一点,飞快的离去,实在是没脸见人,同时也有对那神秘人的惊恐和畏惧。
“为什么骂我大傻子?”
萧远山内心中胡思乱想了起来。
大理。
因为乔峰改名段峰,段正淳迎娶康敏,要册封康敏为大理镇南王妃。最近大理城来了不少的江湖中人,很是热闹,也带动了大理的经济发展。
当然,也带来了治安的问题。
以前乔峰人人喊打,如今乔峰被证明是大理血脉,顿时,江湖中人跟乔峰又亲近了起来。伴随着册封大典的临近,乔峰也每天乐呵呵的。
但是,他亲爱的母亲康敏,并不快乐。
到了大理康敏才知道,段正淳为了练功,竟然自己给了自己一刀。
房间中。
康敏翘着二郎腿,满脸不悦的看着段正淳:“段正淳啊段正淳,你真是好样的。以前我要当王妃,你把我抛弃。如今倒好,口口声声让我做王妃,却让我独守空房,你对刀白凤也这样吗?”
段正淳叹息:“阿敏,我知道你心中不开心。但是,你想多了。自从有了誉儿,莪和凤凰……呸,我和那贱人就再也没有亲热过。”
“你说的是真的吗?”康敏怀疑的问道。
屋顶上。
抓着两个发辫的江河也问道:“他说的真的吗?”
刀白凤带着哭腔,小声回答:“郎君,是真是假,郎君还不知道吗?郎君,此地人多,万一被人发现……”
“被发现了岂不是更好?”
听闻此言,刀白凤顿时浑身收紧,警惕的看向屋檐下方。
“宝贝,我发现天龙寺外有一棵大树,我们去那边吧。”
“那你放开我。”刀白凤松了口气,心说至少那边人少。
却没想到,江河抱起她,一蹦一跳的往外跳着跑:“就这么去吧,路途遥远,我可不想你累着。”
刀白凤哭了。
尤记得年少时候,给孩子把尿的场景,画面渐渐清晰。
她看着甩动的双脚。
啪嗒!
一只高跟鞋跌落地面。
刀白凤急了:“鞋子,会被人发现的。”
“丢了再给你买。”
江河毫不在意。
啪嗒。
又是一只鞋子落下,江河从一个屋顶跳到另外一个屋顶,鞋子落在接待上。
巡逻的士兵快速跑过去,疑惑的抬起头。
“咦,今夜有雨吗?”
“看地面。”另外一个士兵举着火把在地面:“还不小呢。”
“不对啊,怎么就下这一条线?真是奇怪。”
“看上去,倒像是人故意提着水桶画的水线似得。”
“莫要多管了,最近江湖人多,免得招惹祸端。等王爷娶亲之后,江湖人离去就好了。”
“新王妃真润啊。”
另外一边。
天龙寺外。
刀白凤已经精神迷糊,这一路蹦跳过来,对刀白凤的打击很大。
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天龙寺,脑海中的某些场景渐渐清晰起来。
刀白凤顿时羞耻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