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对方无法碰触到自己,是绝佳的防御能力。
而此时池平才明白,就是他从魏三手里偷走的龙公子。
窦煦尧带着池平沿着楼梯,往楼上走。楼下都是烟雾,长老的残躯怕是扛不住。
即便是已经到了三楼四楼,可还是能闻到下边的烟雾,长老不停地在咳嗽,可他似乎还有话想对池平和窦煦尧讲。
“长老,等我们出去了再说。”窦煦尧额头上都是汗,他需要全身心警备着。
“不不,我们内部,肯定又出了内奸。”长老费力地喘着粗气:“都主教知道是谁吗?”
这声都主教,喊的是池平。
“不知道,我回去查一下。”池平回答道,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池平让茫伪装线人向局里提供情报,然后再带队出来的。
“好好查,认真查。”长老道。
“好,您好好休息,别浪费力气。”池平安慰他。
沿着楼梯往上,两三分钟便到了顶楼,池平稍微喘了几下,演得像模像样。
像这种郊区的建筑一般都不会太高,只有八层。小楼是依山而建,天台往外延伸五十多米就是山体。
窦煦尧从天台上翻出了一道钩索,勾住了对面的山体。
“我先过去试试绳子——”窦煦尧叮嘱得很认真,他还颇为怜悯地看了一眼池平背上瘦巴巴的老头:“待会真要苦了长老。”
由于窦煦尧的能力,并没有人发现空中的钩索。
他十分认真地检查绳子的牢固性,这时候池平也跟了上来。窦煦尧还以为他要帮忙。考虑到池平背了一个人,消耗了不少体力,正要叮嘱池平注意安全。
却看见,池平利索地,将背上的长老从八楼扔了下去!
“丢死人了!”
长老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