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我走一趟。”
是夜,两人奔袭了一百六十公里。
拉塔斯的整体建设还比不上联邦的首府城市,但在战乱时候,能够保证整个首都的电力供应,也算不错了。
拉塔斯富人区,灯火通明。与池平前边经历的几座城市相比,这个完全看不到战争的影子。
鳞次栉比的别墅,代替了断壁残垣的危房;西装革履的绅士,代替了衣衫褴褛的难民。
其中,昂莱的居所更是被一队士兵守卫着,阁楼之上还有一名评级为A的能力者。
正是正值凌晨两点,昂莱奋战过后正在酣睡。
他身材高大,又是军官。躺在身边的十六七岁少女已经浑身青紫,在泪水捂着嘴,她甚至不敢哭出声。
当某些功能出现缺失时,有些人会选择在暴力上弥补。
池平推门进来,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月光洒在两具赤果的身体上,一个肥胖臃肿,一个纤细柔弱。
月光描摹着他们的轮廓,少女的泪水脸庞上的泪水晶莹剔透。但房间内的鼾声,盖过了少女的抽泣。
“穿好衣服,回家去吧。”
池平在床边找把椅子坐下,少女原本在装睡,但由于之前哭得太凶,这时仍止不住地抽噎。
闻言,少女战战兢兢地从床上下来。和妇人不同,少女纤细的腰肢有种尚未丰满的美感。像含苞待放的桃花,从花萼间能看见一丝丝令人愉悦的粉色。
但此时,她的腰间已经布满淤青。
她穿好衣服,看了池平一眼,才悄悄地打开门,溜了出去。
床上的昂莱鼾声依旧,房间里唯一美妙的事物出去了,只剩下一大坨丑陋不堪的肥肉,池平心情一下差了很多。
他随手翻了翻,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把手枪。
竟是把黄金沙鹰,这种品相大于实用的枪。
尽管池平开枪前,用被子捂住了枪口,可声音还是很大。
而昂莱的惨叫声,更大。
因为这一枪,打在了昂莱的大腿上。顷刻间,血流如注。
他从睡梦中惊醒,死命抱着自己的大腿,嘴里哀嚎不停。一会在呼喊警务,一会又叫着那位A级保镖的名字。
实在让池平觉得有些头疼。
为了不这么头疼,池平把枪塞进了昂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