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尊上,而是他底下的家伙,他还是有些底蕴,虽然自身陷入封闭,但底下的人却是如本楼主一般放弃了上个时代的修为,融入此世,但粗略估算,约莫也相当于九境……”
话音微微一顿,却是天机楼主此刻笑道。
“你是想问对方为何不亲自出手对吧?”
“你觉得呢?”天机楼主问道。
犹豫一瞬,叶无忧回应道。
“受伤?”
先前风心灵曾提及,寻找神树是替那尊上疗伤之用……
是因为负伤才导致他无法亲自出现么?
这个回答让天机楼主再度笑出了声。
“受伤?呵呵,叶无忧,你觉得怎样的伤势会需要百年千年来修复?再说了,我且问你,倘若你自身重伤,难道就不能出手么?”
“隐世强者重伤未愈,明明能一掌拍死的家伙一直苟活,这种我天机楼八百年前都拒稿的话本套路,就别拿出来说了,丢人。”
啧……
叶无忧皱了皱眉。
这怎么就丢人了,君不见剑圣无名残血到处浪,满血拉二胡……
所以那位尊上白玉蟾不是受伤……
或者说,受到的伤势并不足以让那位尊上无法出手。
那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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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大殿之中有古灯闪烁着点点光芒,蒲团之上有人影盘膝静坐。
只是其中几处蒲团之上都已经落灰,显然是长久无人。
周围有气息波动。
黑白道袍无风自动,女子一袭紫发轻轻垂落,似乎感受到了四周的气息波动,静静睁开了眼眸。
她的气息如同汪洋般深不可测,仅仅是这么一落目,那一缕散发的气机顿时收敛。
五行宗左丘凉静静坐在蒲团之上,面色平静,但眼中的那股激动和兴奋却是难以掩饰。
方才的气息也是他泄露而出。
那是七境的气息。
且身上的气息,比起原先五行宗那黑发老妪,更为深厚。
仅仅是初次破境,便一跃超越了自己那师尊,而且在仙师的帮助下,没有丝毫阻碍。
七境天玑,怎能如此简单……
此刻见着女子望来,左丘凉当即埋头跪拜。
“多谢仙君赐我道统,此后丘凉自当尽心尽力……”
紫发女子没有多言,只是微微摇头,语气平淡道。
“仙君……如今我已当不得这个称呼,要谢,就谢尊上吧,这是你应得的。”
左丘凉目光闪烁,随之又是重重叩首,却是对着一旁的一座古朴巨门虔诚道。
“多谢尊上,此后丘凉自当为尊上肝脑涂地,尽心尽力,瞻前马后,万死不辞……”
左丘凉的嘴巴都要说秃噜皮。
紫发女子望着觉悟如此之高的左丘凉,微微点头,神色欣慰。
她目光望向如今人影稀少的大殿,平静的眼眸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先前那凌雪阁中,被我点名之人,如今也不在么?”
却是她忽而这么问了一句。
若是刑道还在,想来或许能认出眼前那女子,正是当日与他隔空万里传音之人。
但刑道已死。
左丘凉此刻并未起身,而是俯首道。
“仙长,我方才所说一切为真,正是那叶无忧于大庭广众之下谋害了仙师,取走了神魂,此外他还说了几个人名,其中就有刑道邢阁主,被其所杀……”
“晚辈先前不知风心灵是何人,如今才知晓,那也是一位仙师,却也惨遭毒手。”
话音微微一顿,却是左丘凉此刻声音带着几分悲痛,开口道。
“还有晚辈的恩师,也是被其所重伤,回宗后便……”
说到这,左丘凉已经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主位之上的女子神色平静,静静听着。
无论是风心灵,还是刑道,还是其余人……都不能让她眼眸掀起半点波澜。
但有人眼中此刻情绪发生了变化。
却是一位黑袍男子,从始至终都一直坐在蒲团上,气息近乎消散,身上的黑袍仿若与四周的幽暗融为一体。
男子微微扭头,望向那哽咽不能开口的左丘凉,眼眸之中似乎在打量。
“她走的时候,痛不痛苦。”男子问道。
左丘凉微微一顿,当即明白了什么。
他知晓眼前这男人是谁了。
但最后师尊痛不痛苦?
应当是不痛苦的吧……
老东西最后死到临头还在说那个洛清寒。
自己究竟哪点不如她?
当时自己那一记手刀快准狠,老东西很快就咽气了……
但心里痛苦不痛苦,左丘凉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