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从机械厂离开后,一个人走在夜路上,今天没带小铜锣。
不过她准备了...电击棒。
眼下的治安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走着的姜澄敏锐察觉到有人跟在她身后。
天色太黑,她看不清是谁。
姜澄心思一转,忽然开口。
“我都说了,不要老跟着我。”
后面的人脚步一顿,被发现了?
“把你的肠子捡起来。”
骤然开口的姜澄突然动了起来。
弯腰,两只手在地上捡着什么,起身,用力向一个方向塞。
“你虽然被撞死,但也要注重在外面的形象,人家就知道把脑袋绑上。”
姜澄侧身,手举高,虚空中似乎在扶着什么。
被乌云遮挡的月亮露出一角,神助攻的洒下一缕清冷月光,正落在姜澄身上。
后面跟着的人在姜澄说第二句的时候有点冷,听见姜澄说第三句时,酒都有点醒了。
此时月光下,姜澄骤然回头。
血盆大口般的嘴占据了半张脸,长长的舌头在半空中飘荡。
“鬼啊!”
醉酒尾随的男子撒丫子就跑,歪斜的逃跑线路,让他慌不择路的撞在了电线杆子上。
“兄弟——-一起玩啊!”
“玩什么玩!快上去抓住他,他都看见我们了!”
变声的姜澄,愣是给撞在电线杆子上的醉汉吓的四肢并用,连滚带爬,飞速逃离。
一边爬行一边喊:“我不要玩!不要!”
姜澄摇头,将嘴里含着的果丹皮咬上来一点点。
“还挺好吃,酸溜溜,甜滋滋的。”
吃着山楂卷的姜澄,顺手拿出一张湿巾,把嘴边的口红擦一擦。
“就这心里素质,出来玩什么尾随!”
“喝了二两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姜澄脚步一转,朝着公安局走去。
身为一个好同志,当然要报公安了。
没一会,两位出去的公安在臭水沟中找到了抱头颤抖的醉汉。
醉汉一个劲儿的喊着有鬼,有鬼。
“这位同志,你要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没错,请你不要宣传封建迷信。”
醉汉听后,死死的抱住公安同志的手臂。
“你阳气足!”
一个被吓的有点精神失常的半醉汉,桄榔一声,被关进了看守所。
另一边的姜澄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屋内,沈奶奶正在缝制衣服,听见开门声后惊讶抬头。
“回来了?”
“我也想您了!”
姜澄答非所问,沈奶奶习惯的笑着看了姜澄一眼。
“没吃饭吧?我给你煮点挂面?你上次拿的挂面还有不少呢。”
“加个荷包蛋,再给你撕点白菜叶子。”
沈奶奶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就要去忙乎。
“沈奶奶,我在机械厂吃过了,人家都管饭的。”
“真的?”
“当然!孙厂长太热情,非要包我三顿饭加夜宵,我不吃都不行!”
沈奶奶眼角抽搐,这熟悉的话风....不吃饱说不出来。
她只好再次坐下,拿起没做好的衣服继续做。
两人小声的说着话,分享着这一天的事情。
当然都是沈奶奶在说,姜澄在听。
毕竟她帮小R子翻译的事情是要保密的。
“林家吵架吵的老厉害了,这几个人专门往肺管子上戳。”
“林母说何丹上赶着做小,何丹嚷嚷着他们林家装大头蒜,从她那拿钱不还。”
“林诚远被何丹挠脸上了,何丹被林娇娇推的摔倒了。”
说到这的沈奶奶叹了口气,抬头道:“何丹去医院了。”
正听的津津有味的姜澄下意识停下动作。
“医院?”
“嗯,被推到后出血了,屁股那里红了一大片,还不知道咋回事呢!林城远送她去医院了。”
沈奶奶继续说,姜澄思维有点发散。
书中没有这回事啊!
难道流产了?但她清楚记得何丹是在工作一年后才怀孕的。
因为书中伺候何丹月子的正是原主,被何丹一顿磋磨。
“我跟你说,最近离林家人远点,狗急了还跳墙呢,按照他们一家人的德行,没准儿正在赖你呢!”
姜澄赞同点头道:“按照林家的德行,估计正在骂我呢!”
“不过何丹这事儿也挺巧,你说她真的流产了还是凑巧。”
闻言的沈奶奶一脸神秘凑过来,小声道:“我看着不像流产,那血颜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