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楼魇以为她是想把金簪拿回去,下一刻萧黎却收了手,昂起下巴傲然的睨着他,眼含笑意:“帮本宫戴上。”
楼魇不动。
萧黎笑问:“我区区一个公主,当不得掌香大人的侍候?”
“公主言重了,侍候公主是奴才的荣幸。”
楼魇拿起金簪,冷沉的一张脸看着毫无波动,上前两步来到萧黎身侧,目光扫过她如云的发髻,犹豫着将发簪戴在一侧。
正要撤回手,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微微垂眸,是她明亮的眸子,笑得蔫儿坏:“本公主的铺子有个伙计掉水缸里淹死了,两个跑腿的小厮无端失踪,可否劳烦掌香大人帮我查一查?”
楼魇喉头滚动,好一会儿才回答:“奴才.....遵命......”
萧黎的视线往下,落在他的脖子上,那微突的喉结滚动,性感极了。
下一刻楼魇后退,顺势挣开了她的手:“奴才告退。”
看似从容的步伐却比平常急促了些,这是逃了?
萧黎失笑:都当太监了,还这么不经逗,没切干净?
离了萧黎的视线,楼魇才停下脚步,绷直的背脊终于敢放松。
这公主比他想像的更警觉更聪明,知道他杀了那潜藏的隐患,也知道她的一切他都知道。
不知道从何来的自信觉得他一定不会揭穿她,毫无顾忌的将她的邪恶、疯魔展示在他眼前。
淬了毒的花,致命危险,蛊惑人心。
指腹还残留着她发髻的余香,馥郁迷人。
楼魇缓缓握紧,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