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过。

要不是北影学院没喊他，而是喊的他儿子，他都得争一争这个机会。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回去当这个副导演。”陈凯鸽梗着脖子的倔强道。

陈父听到自己儿子这个回答，都愣住了，喃喃的道：“为什么？”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陈凯鸽找了个借口回答道。

“……”

陈父无语了。

因为他自然是了解过自己儿子目前在广西制片厂处境的，毕竟是他托关系把自己儿子塞过来的。

而此时陈凯鸽在这边的工作，干的也是副导演的活计啊！

甚至还是一部普通电影的副导演。

这特么的不都一样吗？

你这哪里是鸡头啊！

你这是连鸡头都没混上，还是鸡尾啊！

既然都是尾巴，鸡尾跟凤尾的差距就是全方位的了。

但陈父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倔强，是有原因的，所以就再次开口问道：“讲实话！”

陈凯鸽虽然在外人面前欠欠的。

甚至日后成名了之后，搁家里更是特别的会摆谱，把老婆孩子都给训的规规矩矩的（一档节目上表现的）。

但正所以人的性格都是由经历促成的，他之所以会这样，大概还是受到自己父亲的影响。

只不过他父亲可以这么干，是因为其父亲真的有本事，还不宣扬，且当时社会上的家庭环境和氛围，就是这样的。

但大凯子自己的能力差了很多，还这么干，就有点画虎不足反类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