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那不是凯子吗？他怎么在这？”

在放映厅内落座后，东张西望的顾厂卫，突然发现不远处的陈凯鸽，有些疑惑。

张一某顺着顾厂卫的眼神看过去，注意到了顾厂卫没有注意到的点，提醒道：“陈导（凯子父亲）。”

顾厂卫闻言微微点了点头。

而朱玲却是也插话道：“厂卫，我记得你以前不都喊大凯子的吗？怎么现在都降级成凯子了？”

“我都是金熊奖电影摄影师，且很可能还是金狮奖电影摄影师，水涨船高之下，称呼自然得变了。”顾厂卫有些小人得志的回答道。

朱玲：“……”

张一某：“……”

江文：“……”

……

些许的插曲之后，放映厅内就黯淡了下来，开始播放【秋菊打官司】了。

这电影事关上百万美金的外汇，已经欧洲三大电影节级别的荣誉。

放映厅内坐着的人，也都是跟这部电影有着息息相关利益牵扯的。

所以放映厅内灯光一黯淡下来，嘈杂的讨论声也就都消失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大荧幕上。

而大荧幕上，在缓缓打出【林步武导演作品】的这七个字后。

引起了放映厅内些许人善意的微弱哄笑声后。

随着【秋菊打官司】五个字的浮现又黯淡下来后，放映厅内又陷入了安静。

大荧幕开始显现出来女主角（朱玲）、女配角（李赛鳯）、男配角（吴梦达）。

只不过女主角（朱玲）在大荧幕的最中间。

熟知镜头语言的江文，在看到这最开始的画面后。

心里对于【秋菊打官司】是否排成了真正的大女主电影的疑问，也烟消云散了。

毕竟这种文艺片的镜头，基本上都是很讲究的。

能出现在画面中间的人物或者事物，那都是绝对有意义的。

而在一开始就出现在画面最中间的人，基本上就是这部电影的重要角色了。

所以对于此时的江文来说，就相当于是盖棺定论的一个情况。

那就是在德国柏林机场，林步武的那番玩笑话，所引发的一个选择题。

他选错了，被排除出了队伍。

朱玲选对了，获得了一个绝对主角的大女主电影。

江文感觉自己现在懊恼的，都有些痛苦的麻木了。

但是当110分钟的【秋菊打官司】全部放映结束后。

江文感觉自己在情绪上的感知，又能感知到情绪了。

倒不是因为他在情绪方面的感知恢复了。

而是……

彻底看完了这部【秋菊打官司】后，江文才真切的感觉到，自己错失了一部什么样的作品。

这是一部绝对能拿奖的电影，而且主角的发挥空间极大，有着很大可能在电影也拿奖的时候，主角个人也拿奖。

当然了。

有着类似看法的，不光是江文一个人。

几乎整个放映厅内的所有人，都是这种感觉。

“外汇稳了吗？”有不太内行的校领导，小声的问道。

“稳了。”有内行的人，小声的回答道。

然后就是一阵吐气声，接着就是热烈且长久的掌声了。

最后当热烈且长久的掌声落下后。

老校长成影站在大银幕前，开口道：“电影大家也都看了，通过刚刚热烈的掌声，我也感觉到大家的评价应该是不错的。

就我知道的，步武同学已经在香江向威尼斯电影节，寄送了三份底片。

但为了以防万一，保险上套保险，我决定把这份底片，也寄送到意大利威尼斯电影节，大家有意见吗？”

事关数百万美元的外汇，和欧洲顶级电影节的荣誉。

且他们都已经看过一遍了。

校长成影的这番做法，也是有利于这部电影的。

所以大家自然是都没有意见。

……

差不多是在北影学院，将【秋菊打官司】的底片给寄送威尼斯的时候。

林步武也在香江，把【警察故事1】和【武状元苏乞儿】给拍完了。

由于两部电影都是林步武的执导的作品。

且嘉禾跟邵氏，也都要争抢林步武的好感度。

所以肯定是不能把两部电影同期上映，玩左右互搏、自相残杀的。

故而嘉禾跟邵氏就进行了商谈，确定了两部的放映日期。

【警察故事1】五月底，六月初、【武状元苏乞儿】六月底，七月初。

而嘉禾对【警察故事1】在霓虹的放映安排，是跟香江影市一样。

所以林步武即将前往霓虹做宣传。

这也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