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我便匆匆前来,谁道还是落在了弟弟妹妹们的后头,是我的不该,还请阿爹和娘娘责罚。”
床上的官家没吱声,娘娘紧忙扶了赵承砚。
“这怪不得你,也是事发突然,各处纷乱,而今你来了便是,刚你阿爹醒来还说要见你呢。”
赵承砚跪在官家的床前,一副忧心至极的模样,凤眼里似隐隐蒙着一层泪光。
“阿爹这是怎么了,不是端午节上还好好的,阿爹还说得闲同我和雀儿一道玩蹴鞠呢,谁道再进宫,便瞧见阿爹、、、、、、”
娘娘轻轻拍了拍赵承砚的肩膀:“唉,平日里我和你阿爹总不愿惊动你便是因为这个,你这孩子素来孝顺忧心,连累你也跟着难受一场。”
“你阿爹这病而今说厉害也不算厉害,可说不厉害,又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赵承砚不愿跟娘娘兜圈子,试探问道:“我听得人说,阿爹是饮酒头痛,只不知可是那酒有什么不妥?”
娘娘叹了口气,带着赵承砚往边上走了走,这才低声说了实话。
“并非是因为酒不妥,确是因为吃多了酒。”
说罢,娘娘顿了一顿,眼神在斜前方的吴美人身上停留了一瞬,赵承砚敏锐地随之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