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千千万,唯独齐二郎的话触动了她的心。
“你们男人都爱救风尘,唯独你叫我们救自己,二郎,天下的男人都烂绝了,唯独你是个好的。”
柳云清慵懒哼笑一声,说是醒酒,然又忍不住小酌了一盏。
“好男人吗?我可不是,如意你这样讨我欢心,说不得哪日我便也将你赎回去了。”
如意面上酡红,用染着蔻丹的指尖点柳云清发烫的耳垂。
“那敢情好,天下这样好的男人,也叫我得了一半儿去,回头你若是不爱了,我便同称心私奔,我们姐妹俩便再不分离了。”
“二哥啊,我还来啊、、、、、、”
正和如意调笑着,旁边醉倒的高正仪发起癔症来,柳云清倚靠在坐席上闷闷的笑,忽察觉自己也醉了,这才想起自己要带人回家,可不能再留了。
“如意,扶我起身,你自伸手到我荷包里拿银子吧,多少都看你的喜欢。”
如意哪里不知齐二郎是翠娘的贵客,便是不掏银子都成,她便也只是意思意思,捡了个五两的小银锭子出来。
“那奴家就取五两,二郎若觉亏欠,再来陪我说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