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正仪的下文,却怎也不见人问出来,再看她的脸色,两颊泛着些可疑的红晕。
这是在羞赧?
高正仪对上柳云清的眼睛,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又往边上去了几步,这才小声问道。
“我就是想问问,阿砚哥哥喜欢用的香纸是哪一种?”
阿砚哥哥,叫得好亲近。
柳云清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儿酸,不信邪的又同人确认了一遍。
“您说的阿砚哥哥是哪一位?”
高正仪破罐破摔:“自然是你研制这香纸来感激报答的赵大官人,赵承砚。”
柳云清闹不明白这高正仪想做什么。
高正仪的出身绝对不低,她连张衙内都不看在眼里,又能直呼赵承砚的大名,不说她同赵承砚的关系多亲近,至少是相识的,甚至平日里就能说上话。
可若真是这样的关系,高正仪又何必过来问她一句?
凡是同赵承砚说过话的,只站得近些约莫就能嗅出来他什么香。
“官人喜欢什么我也不知,我只是挑了些清淡的一并送了去,官人都说好。”
高正仪一听这个,难免有些失望,樱桃小嘴都微微嘟着。
“叫人打听都没打听出来,而今问你你也不知,他不愿见我也罢,怎连叫我知道些什么也那么难、、、、、、”
听她这话,竟是对赵承砚求而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