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死过一次了。”

看着少女那惊讶的目光，牧牧再次晃了晃脑袋，“用不着那么惊讶，虽然说是死过一次，但其实也只是之中方便理解的说法罢了，想要真正意义上的杀死一只妖精可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你也可以把我的经历理解成一种紧急避险。”

“原来是这样吗？”虽然还没有完全理解牧牧的话语，但楚安语还是皱着眉头，试探着说道：“所以...因为牧牧你死过了一次，所以才不记得姐姐了吗？”

然而牧牧却再次摇了摇脑袋，“不，按理来说是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的，记忆对于妖精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

“之所以会不记得，大概是因为那段记忆被老身我刻意的给藏起来了吧。”牧牧开口说道。

“可是...牧牧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楚安语的眼神之中闪过了明显的茫然，“我的记忆中...牧牧你和姐姐的关系，应该还蛮好的...”

“废话，那可是和老身签订契约的孩子。”牧牧没好气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说道：“老身之所以会那么做，大概是因为...那份记忆之中有着什么一但知道就会产生严重后果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