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尖叫出声,微微弯曲的眼睫毛轻颤不止,精致妩媚的俏脸飘起两朵红晕。伪帝趁机凑上前,堵住了她的红唇。
没一会儿,妖后主动的热烈回应。良久之后,妖后轻轻推开他,肌肤都是泛着一抹经久不散的红晕,白里透红,引人心动。
“娘子,我……需要你帮忙。”伪帝很难受的样子,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妖后狠狠刮他一眼,美眸中闪过挣扎,伸手狠狠掐了他一下,最终还是缩进了被窝里。没一会儿,伪帝双手猛地握紧,猛吸一口气。
冷风吹进来,殿上的垂帘微微摆动,软席上的被子也起起伏伏。
好一会儿。
妖后急急坐起来,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喝一口,又吐了出去。来来回回唰了好几下,她才真正喝一口茶。伪帝舒服的躺着,看着她。气得她在他腰间又狠狠掐了一下,而后整个人靠在他怀中。
“今天去哪了?这么累?”伪帝轻声问。
“英国公府。”妖后靠在他的肩膀上哼一声,“被英国公痛骂了。”
伪帝大惊:“他敢骂你?怎么骂你了?”
妖后微微摇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伪帝感觉有泪滴落在自己的肩上,他一下坐起来,伸手捧着妖后的脸,问:“怎么还哭了呢?”
此刻的妖后,眼中泪花浮动,泪水从眼角落下,柔弱的令人心碎。她抿了抿嘴:“没事,你回去问贤妃吧,我什么都不想说。”
伪帝其实知道妖后和贤妃一起去了英国公府,但是他不知道英国公还骂妖后了。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么?
“那老匹夫骂什么了?”他大怒。
“骂我是赵姬。”妖后泪水落下。
伪帝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一笑:“那我岂不是成了嫪毐?”
妖后气得伸手拍他:“你还笑!我会留下千古骂名的。我们……以后还是避一避。”
……
哄好了妖后,在坤宁宫用完膳,朱祁镇来到了长春宫。
长春宫简洁高雅,薄纱垂帘随风而动,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雅致。贤妃单手撑着脑袋,正在看书,见朱祁镇进来,起身迎了上去:“臣妾参见陛下。”
“起来。”朱祁镇抬了抬手,“今日回家省亲,太后也跟你去了?还被英国公骂了?”
贤妃直接跪下:“都是臣妾之罪,没能阻止臣妾的爷爷。”
朱祁镇把她拉起来,摊手一笑:“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朕就是好奇啊,英国公怎么还骂上太后了?都骂什么了?”
贤妃欲言又止的样子,朱祁镇白眼:“你就原话告诉朕啊。”
“赵姬昔日,不知廉耻,与嫪毐私通,秽乱宫闱,致使始皇帝蒙受奇耻,遗笑千古,千载之下,犹被人唾骂。今太后娘娘若步其后尘,岂非令皇家清誉扫地,使后世子孙何以立足乎?”
贤妃把英国公的话复述了一遍。朱祁镇听后,面色冷了下来:“英国公还是那么犀利啊,骂的挺狠。难怪太后会哭。”
“臣妾明日就去给太后请罪。”贤妃道。
“不必!”朱祁镇若有所思,“这么看来,英国公与太后,分道扬镳了?”
贤妃一脸疑惑的样子,道:“我爷爷一直就……就对太后有意见啊,他或许以为太后站在了你这边。”
朱祁镇拧了拧眉。
难道太后不是君山会的鼠老大?君山会的首领另有其人?
“陛下,马上过年了。”贤妃岔开了话题,“今日回来的时候,太后让我来主持后宫的过年,各宫的赏赐等。”
朱祁镇点头:“那就你来做呗,朕相信你的能力。”
贤妃眼眸垂落,点了点头。
……
翌日。
不用上早朝,朱祁镇一早就微服出宫了,来到了顺丰镖局。朝小天半躺在床上,像个大爷似的,齐姝正在给他喂药。
“你小子,一点儿小伤,还要人家姑娘来照顾你?”朱祁镇无语喊一声。
齐姝转过身来,十分有礼貌的欠身一拜:“师傅。”
朝小天一脸得意:“齐姑娘来看我,正好我要吃药。”
齐姝脸色微红,瞪了他一眼。朱祁镇都看在眼里,笑道:“齐姑娘,他以后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看我不收拾这小子。”
“师傅,能不能给徒弟一点儿面子。”朝小天抗议。
“你哪来的面子?”朱祁镇走近问,“伤好点了吗?”
朝小天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就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师傅,等我养好了伤,非要去灭了威远镖局不可。”
“锦衣卫已经封了威远镖局。”朱祁镇挥手,“这小好了,你小子的顺丰镖局成为京城最大镖局了。”
朝小天皱了皱眉:“师傅,你要查的人查到了吗?”
朱祁镇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