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2002年受邀在世界数学家大会作45分钟报告,2005年当选院士。
真要论根基,就国内来说,他要比田刚更有发言权。
所以他发话,现场也没人敢插嘴让许青山下来。
许青山朝着王诗宬笑着点了点头。
他倒是听陈大跃说过了,王院士平时爱旅游,爱听戏,自己这讲笑话,多少和戏还沾点边。
“那我就献献丑。”
许青山抬手在白板上画了一根横线,写了几个大字,转过身来说道。
“各位老师就不用说了,但是各位师兄,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做科研和上厕所有什么区别?”
此话一出,结合许青山身后的字,在座人都表情诧异。
这小子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区别?”
“这两完全就不是一个东西,很好笑吗?”
朱歆文不满地出声说道。
他其实根本就不想回母校。
或者说,在他心里,京大算不上什么母校,他只是在这里学了本科而已。
他已经在美国见证过了发达国家的基础学科科研发展的先进程度了,也见证过了发达国家的科学家的待遇。
比起国内这种给发达国家捧臭脚都不配的待遇,朱歆文一点回国的心思都没有。
许青山看了看他,笑着说道。
“看起来似乎不是一个东西,实际上,学长你想想,做科研和上厕所真的不一样么?”
许青山自问自答地慢慢地提出了自己认为的共同点。
“都是憋出来的。”
“肚子里有货才爽,硬憋就会很痛苦。”
“即使肚子里有货,也得有paper才行。”
“paper越多,心里越踏实。”
“paper不能是别人用过的。”
“paper就算是别人用过的,看不出来也行。”
“运气好的话,可以借到paper。”
“实在没有paper的话,想要拍拍屁股走人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当然,如果你无所畏惧的话,就算是窜稀也不需要paper。”
一开始说到憋出来的时候,大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等到许青山说到了paper的时候,就有人忍不住笑了。
毕竟在做的都是做学术的,特别是黄金一代才刚刚真正步入前沿学术的阶段。
尽管他们在学生时期确实光芒万丈、才华横溢,也因此被称为黄金时代。
但当他们真正投入到一线前沿的科研工作的时候,一开始的这个阶段,还真的就挺符合许青山所说的这种情况。
反倒是像王诗宬、田刚、陈大跃他们这种已经都是正教授的终身教职,根本就没有那么深的感受。
毕竟。
人不可能同时拥有青春和青春的感受。
现在的这帮黄金一代的京大师兄,他们正处于自己科研生涯的青春期。
“小师弟说得真好啊。”
刘若川笑着开口说道,他倒是敢当着大家的面先鼓掌起来。
许青山笑着看向了刘若川。
有一说一,不提若川学长对自己的善意,许青山也觉得看他很养眼,人家长得真挺帅的,笑起来也很有亲和力。
“确实很形象。”
见刘若川表态了,许晨阳推了推眼镜,也出声说道。
“是个有意思的小子。”
田刚也边笑边摇头,对许青山的机灵劲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