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山上,你甚至能在江边看到有大爷一边野泳一边在江上冒出个头和手在喝茶。比如台风天来的时候,大家坐在门口一边淋雨一边聊哪个树摇得厉害,或是划充气筏玩。
其他时候,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这种精神状态在许青山看来,起码领先二十年。
许青山自己也是如此。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很是平静,那似乎是源自插在这片土地上生长出来的脊梁里透出来的力量。
无论他现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他看来,对八闽大地来说都是好事。
沪都的经历他已经学会了最核心的道理。
与其去强行融入别人的圈子,不如就在自己的地盘夯实基础,把自己的家乡经营好,云漳、龙江、闽南、闽越。
而这场采访,只是他站上台前的开始。
或许十年后,会有人追溯自己的过往,翻出这一段,赞叹自己的年少轻狂,那彼时的自己,一定要受万人景仰。
“咱就是说,老魏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自己花钱让人骂自己的。”
魏星不知道许青山心里过了多少念想,只管咋舌。
“起个头而已。”
许青山淡定地说道。
“这种方式你可以当做是【愧疚式营销】,或者是欲扬先抑。”
“等最后结果出来,质疑我的,嘲笑我的,那么多情绪,最终都将再度转化成我的声望。”
魏星不以为然。
“那要是万一,我说的是万一,最终成果没有达到预期怎么办?”
许青山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那有什么,谁非得和一个17岁的少年计较一辈子呢?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又没有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的时候?”
“届时自然有另外的反转手段。”
“我最大的倚仗不是成绩,也不是别的。”
“而是年轻。”
“没有人能够指责一个年轻人的青春朝气是错误的,我也一样。”
魏星恍然大悟,若有所思。
入夜。
两人吃过一顿饭,魏星又和许青山聊了一些方案具体内容,最后心满意足地带着刘琦离开了龙江。
许青山回家后,继续自己对物理奥赛题的研究,和语文名著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