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陛下的龙屁,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本来嘛,如果没有知人善任的伯乐,千里马就算再厉害,也只能是一匹驮货的驮马,又哪里有机会与将帅一起,去战场大展拳脚呢?”
“承蒙六年以来的照顾,臣叶青,感激不尽!”
“臣在这里,稽首再拜,感谢陛下知遇之恩,感谢陛下包容臣到纵容的大恩,臣下辈子也绝对不忘陛下大恩大德!”
“下辈子,臣会在那紫金山孝陵拾级而上,去您的陵寝之下,行这辈子欠您的跪拜大礼!”
“当然,臣也会带上下辈子才有的好酒好菜,只不过,您喝不到,也吃不到,但我会吃给看,并用臣那笨拙的口才,给您讲解其中滋味!”
“......”
徐达的眼里,叶青真就是专注无比的看着奏疏纸面,行云流水的写完了这么一段。
只不过,他这超常的专注力,还有功力深厚的书法,已经不再是徐达震惊的对象了。
他现在震惊的对象,正是这又忠又孝的奏疏行文!
“熬出头了!”
“我皇帝老哥和皇后嫂子,总算是熬出头了呀!”
“我就说嘛,只要把这匹脱缰的野马感化了,他就是这普天之下最温顺的千里马!”
“看看这情真意切的奏文,皇帝所做的一切,他都记在心里,他全都记在心里啊!”
正在暗自为朱元璋和马皇后高兴的徐达,突然又眉心一挑。
“下辈子?”
“世上真有下辈子吗?”
“看他把下辈子要做的事情,都写得明明白白的,我怎么觉得有点......”
也就在徐达如此思索之时,
叶青活动完手指,就又开始认真的书写了起来。
“只不过,臣下辈子这么做,也是有条件的,那便是陛下完全做到,臣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其实,臣不是一个嗜杀的人,臣是一个深知征伐只是手段,唯有文化认同以及血脉融合,才是长治久安之策的人。”
“说白了,只有让被征服之地的人,发自肺腑的认为,自己的祖国就是华夏,自己就是华夏儿女,才是长治久安的唯一大策!”
“可是,这一项大策,不适用于倭国,不适用于倭奴。”
“因为倭子之国,乃是最是反复无常之国。其人,甚卑贱,不知世上有恩谊,只一味慑于武威,故尔,不得对其有稍许好颜色。”
“我们只能永生永世的,把他们踩在我们的脚底下!”
“这就是臣打这一仗的目的,让他们的壮丁世世代代沦为我们的矿工,就是为了一代一代的磨灭他们的战意,从而培养他们的奴性!”
“让他们的女子世世代代沦为我们的青楼女子,还必须从业八年,也是因为这个目的!”
“男丁长久当矿工,女子长久在青楼,长此以往,他们的新生倭奴就会逐渐变少!”
“这就像是一个大家族一样,男女遭难,逐渐萧条,最终断子绝孙,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这,才是此战的最终目的!”
“臣知道,陛下看到这里之后,一定会想,这小子为什么会这么决绝?”
“臣只能说,它们不配得到我们的治理,不配得到这样的好日子!”
“这一切真相,就在大黑铁箱子里面!”
“您打开大黑铁箱子之后,看到上面的刻字,看到箱子里面与倭奴相关的内容,就自然全都明了了!”
“最后,臣祈求陛下,务必把臣的这项谏言,归进《皇明祖训》,让后代皇帝必须把这份事业长久的干下去,直到世上再无‘倭’字为止!”
落款:“臣宁波府知府叶青,大明洪武皇帝的忠臣叶青,稽首再拜!”
徐达的眼里,叶青已然落笔。
他只是目光凝重的看着,这正在风干的墨迹,然后又目光凝重的看向应天府的方向。
就这样,他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是目光复杂无比,有失落之色,也有期待之色。
只是徐达也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他什么失落,又在期待着什么?
良久之后,叶青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与这个眼神,始终一动不动。
而此刻,
徐达已经消失在了那个位置,正在往朱元璋所在的地方而去。
他肯定是要去向朱元璋告密的,但他也在思考这奏疏内容之中的疑点。
“这个叶老弟,对倭国和倭奴为何如此之绝?”
“真就是一点机会都给啊!”
“真相?”
“对了,他对倭国如此之决绝,有他的原因,也有所谓的真相,只是这真相在什么‘大黑铁箱子’里?”
“这大黑铁箱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还有,这通篇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