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娃娃亲,现在是男孩还怎么结?”
“哎呀,这个结不了亲那就下一个嘛。”罗敏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儿子最重要啊,老李家就咱俩,太单薄了些,现在有了儿子,咱家就能传承下去了。”
“女儿不也能传承嘛,老婆,我觉得男女都一样。”
作为一个后世来人,李言诚是真的没有什么传男传女的古板思想,在他看来,只要是他的崽,管他男女呢。
“我当然知道男女都一样,但也不一样。”
说到这里,罗敏侧着脑袋靠在了丈夫的胸口,轻声说道:“这次回家住这一个星期,我的感觉就特别明显,虽然明知这里也是自己家,我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但心里的感觉却不同了,我就是觉得自己是个客人,煤山东胡同二十号才是我家,那里好像给我的感觉会更温馨一些,我也会更自由一些。”
听着妻子的话,李言诚的心不由得就是一颤,搂着她的双手紧了紧。
“好,我们明天就回家,回咱们自己家。”
“嗯”
“咚咚咚”
就在夫妻二人正沉浸在情绪中的时候,外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敲窗户的声音。
“大诚,睡了没?”
是罗扬。
“还没呢,稍等我给你开门。”
李言诚低头在妻子的额头轻吻了一下,然后将她放到床,伸手将被子拉了过来。
“我去看看你哥有啥事儿,你先进被窝别冻着。”
“去吧”
罗敏这丫头此时还正处于怀了个儿子这件事儿中高兴着呢,早就把刚才自己提的那事儿丢到脑后了。
也没想都九点了哥哥不在屋里陪嫂子,还来找自己男人干嘛,被放到床后,哧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傻笑着点点头应了一声。
然后就靠在床头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仿佛是想隔着衣服和肚皮看到自己的孩子。
看着乐呵呵的罗敏,李言诚脸的笑容更盛,他俯身在妻子的额头又亲吻了一下,帮着把被子拉好,这才走出里屋过去打开了客厅门。
“你怎么还不休息,不是说明天白班么。”
罗扬身披了一件大衣,门开后他没进来,只是往屋里看了眼:“小敏睡了?”
“还没呢,刚躺床,进来么,外边不冷啊?”
“你把大衣披出来,咱俩在外边抽根烟。”
因为李言诚的缘故,现在大家都很注意,不在屋里和孕妇身边吸烟。
“行,你等下。”
这个点过来找他,肯定不是抽烟这么简单,听到大舅子这样说后,李言诚转身走到沙发边,将刚才罗敏坐在这儿时盖在身的大衣拿起披在身走了出去。
“怎么了?”
接过罗扬递的烟点后他问道。
“我安排的人私下里调查这都一个星期了,严家业还是音讯全无,他那几个关系好的朋友还有严家也没任何动静。
不对我说错了,他朋友和家里人不是没有动静,而是也在到处找人,都没发现他的身影。
我的一个兄弟告诉我,除了公安,我安排的人,严家和严家业的朋友之外,还有一波人也在四处打听。
找人的范围现在已经扩大到周边省市,北河、津市、东山、西山、南河,东北那边。
说真的大诚,这么多人找他,一个星期了还没一点音讯,我越来越相信他已经死了,尸体被藏在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对这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我怎么看?
站着看,坐着看,躺着看,还能怎么看。
李言诚当然清楚就是把地球的所有土地和海水一寸一寸翻开、舀净,也不可能找到严家业,可这话他不能跟别人说啊。
“我能怎么看。”他摇摇头说道:“严家业此次失踪明显就是有预谋的,你刚才说的还有一拨人业在找他,那是谁的人想必你也清楚,如果是他们贼喊捉贼呢?
罗扬,就凭那些人,他们想把谁藏起来让别人找不到还是很简单的,都不用出去,在城里就可以。
所以啊,我的意思是你就别麻烦你那些朋友了,这样劳心劳力的找来找去没意义,让人盯着点严家的人就可以。
他只要还活着,迟早都要和家里人联系。
至于你说的他是不是已经死了,那不是咱们该考虑的问题,他死不死的跟我没关系,也没人能拿这个来做我的什么文章。”
看着李言诚脸云淡风轻的表情,罗扬现在已经越来越相信严家业的失踪跟这个妹夫应该是没什么关系。
“你说的对,跟没头苍蝇似的乱碰确实没什么意义,明天我跟他们说一下,不过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才对。
我听我媳妇儿说小敏想回去了,她跟你说没?”
“说了,刚才我俩就正说这事儿呢。”李言诚点点头接着说道:“明天星期天,早我先过去把家里卫生打扫一下,下午我和小敏就搬回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