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也没说,所以他也没给苏孝同解释。
“怎么说我也是大夫出身,闲下来的时候能为国家的医疗事业发展贡献点自己的力量,我也感觉很荣幸。”
“呵”苏孝同斜楞着眼睛瞥了眼身旁的李言诚,不屑的说道:“少搁这儿唱高调,你小子心里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行啦,不说这个了,你掌握好自己的时间,既然应下了人家的事儿,可千万别耽误了病人的病情。”
“我知道,你过来找我干吗?”
“跟你谈点事儿。”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专用楼外边,都没进去的意思,就往外边的台阶上一蹲,谈起了正事儿。
同一时间,三处接到了局办的通知,拒绝了他们请李言诚帮忙的提议,让他们自行查案,要求在查案过程中要用证据说话,而不是动不动就想让别人帮忙。
局里的拒绝让三处的一众中高层都有点懵,也有些茫然。
看着大家大家眼神中闪过的茫然,周卫峰处长心底猛然就是一惊,通过大家的表情他一下就反应过来局里为什么会拒绝这个请求了。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办案竟然有“靠”这个想法了。
不光是大家,就连他这个处长都有这种想法,十分的潜移默化。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怎么能把希望都寄托到一个人身上呢!
这个人如果出差了,他们的案子难不成还不办啦?就等着这个人回来?
“咚咚咚”
想到这里,周处长屈指在桌上敲了几下,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这里后,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怎么?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局里没有批准李言诚同志过来协助,你们就都不会办案了吗?还是说你们打心底就觉得,这个案子我们破不了,必须用非常规的手段才可以?
话又说回来,既然是非常规的手段,为什么你们会想把它变成常规手段,那是不是以后再有了什么案子我们一线的侦查员和行动队员都是那个按图索骥去抓人的人?
什么事情都不用考虑,也什么都不用想,反正一个个的带回来让李言诚同志给审一下就好。
然后等案子破了以后功劳全是人家的,咱们就是一帮子给别人搭台的看客?”
看着一个个坐在那里低着头都不吱声,周卫峰处长也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听懂了他的意思就行,转而谈起了案子。
“好了,既然之前做的行动计划被否了,那咱们就重新做计划,上边的领导们已经把台子为我们搭好了,该泄露的资料已经泄露了。
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一是防范工作,坚决不能再泄露其他资料,二就是尽可能快的打掉这个组织。
传祥同志,法医那边有什么反馈没有?秦平到底是怎么死的?不是说李言诚同志帮忙联系的部队总院的专家给分析呢么。”
“总院的专家还在做试验,但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秦平是死于他杀,但他受到伤害的时间却要早于死亡时间,应该相隔了至少十天以上。”
听到处长点名询问,侦查科张传祥科长将他半个小时前才得到的消息讲了出来。
“既然已经能确定是他杀,那还做什么试验?”周处长有些好奇的问道。
“专家们想搞清楚秦平心脏上那个小伤口的形成时间,还有就是为什么他的心脏会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