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他的目的时,也是为之一怔。
他有个屁的古籍。
如果不是穿过来的时候那位大神给他脑袋里塞了一份传承,他对中医是十窍通了九窍,剩下的一窍不通。
原主确实跟着他爷爷学了那么一丢丢中医,会把脉,但在他手中把脉的唯一用途就是数脉搏一分钟跳了多少下。
想指望他通过脉搏的快慢、强弱、深浅来分辨脉象那根本就不可能。
眼前这位刘主任都主动找上门来了,又是一把年纪,让李言诚直接把人家请走,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况且他也没打算靠中医吃饭,如果真的能把自己脑袋里那部针经传承下去,对中医也算是做出了一点自己的贡献吧。
想到这里,他就跟刘主任探讨起了自己使用针灸治病时的一些施针手法,以及找穴位的心得。
另一边,办公楼二楼主任办公室,老许和苏孝同也看到了跟李言诚一起进来,边走边交流的刘主任。
“你说那是谁?”
“部队总院中医科的刘长顺主任,也是保健组的专家,负责一部分的保健工作。”
说到这里,苏孝同右手食指朝天上指了指。
“他来找言诚干嘛?”
“我昨天听我哥说,言诚的那种审讯方法把好多专家都给难住了,用我哥的话来说就是,绝大部分人压根就看不懂,感觉不明所以,还有人说那根本不可能。
少部分专家倒是能看懂,可也就仅限于能看懂,能想明白那样做的意思,但学会是别想了。
这位刘主任就是少数能看懂的之一,我约摸着这位今天过来可能就是想听言诚亲口说说吧。”
“言诚是一点也不担心别人学会后,会不会砸了他的饭碗。”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在港岛的时候他给那位冯组长就教过,可惜那个冯组长学不会。”
“我有点看不出来这小子到底在乎什么。”老许琢磨了一下,摇摇头说道。
“之前我也看不出来,好像对什么都不太在乎,现在我知道他在乎什么。”
“什么?”
“他现在的家。”
“你是指他爱人?”
“当然,还包括他未来的孩子。”
“有在乎的人和事儿就好,这小子之前给我感觉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嚯,处长您也有这个感觉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呢。
自从他结婚之后我倒是再没这种感觉了,就是觉得他似乎一下子就脚踏实地起来,再没之前那种飘飘忽忽的感觉。”
“孝同,你跟他关系不错,平时还是要时不时的多敲打一下,他年纪轻轻的身居高位,手握重权,身边又没个人帮着指点,可千万不要走错路了。”
“处长这您就放心吧,罗敏那丫头还是很不错的。”
“人不错我知道,但她终究还不满二十,虽说是在那种家庭长大的,但我想罗老也不会让她一个十几的娃娃参与什么事情吧。
罗老的为人在那里呢,他闺女的心性就算差也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这我清楚,但看待不停变化中的事物,她的年龄在那里摆着呢,终归还是有自己的局限性。
你不是一直自诩是人家的娘家人么,身为娘家人就应该多帮帮你这个小妹妹的夫婿。”
“您说的对处长。”苏孝同略一琢磨便点了下头:“我一定会的。”
“好啦,不说这个了。”老许将话题又转移回到了案子上。
“中午我给钟局在电话里大概汇报了一下你那个推断,钟局又提出了两个问题。”
“您说”
苏孝同坐直了身子,同时翻开手中的笔记本准备记录。
“首先一个就是证人的问题,曹万泉见过的那个包裹严实的上线,据他说是男的,他不敢相信会是女扮男装,这是他说的吧?”
“对”
“他同时也说,听声音那个上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头上关维正跟他的描述有几分相似度,至于胖瘦这牵连不大。
但只拿声音来说,关维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之间的声音差距还是比较大的,那么他会那种变声的技能吗?
如果在后续的调查中能证实这一点,你那个推断基本上还是能站住脚的。
否则证人在这里摆着呢,证人说是个中年男人,你却指着一个已经没气了的年轻人说这就是那个中年男人,无法让人信服。
同样,这个放到关小凤身上也是如此,如果说曹万泉和关维正之间不熟悉,他有听错的可能。
那么薛保来和关小凤可是那种熟到不能再熟的关系了。
假设你的推断成立,这个女人确实是那个上线,那么她在和薛保来接触的时候必然也是使用的假音,否则姓薛的绝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