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点点头:“处长你还记得梁金花的口供中有提到,她说那天早上她丈夫出去买完菜回来后,就将那几张存单都找出来,准备等到八点就去派出所自首。”
“没错”
“可就在韦海平将存单刚拿出来,就做了个类似侧耳倾听的动作,然后直接开门跑出去,这是梁金花说的,但她同时也说,她并没听到什么声音。”
老许想了想,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接下来苏孝同就将他和李言诚刚才的推断讲了出来。
听罢,老许拉着椅子坐了下去,紧皱眉头在那里思索着。
见他这样,苏孝同就端起桌上的盘子走了出去,安排人去将药送到药研所。
就在李言诚手中的烟都快抽完的时候,老许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他先是屈指在桌上轻敲了几下。
“邦邦邦……”
“言诚,你们的推断确实有点道理,可就算那些药真的被调换成了毒药,也不能就说是关小凤换的吧。
截止目前,我们可没发现一丁点这二人曾经有染的迹象,单靠那么一个是似而非的传言……这恐怕难以服众。”
“处长,说他们二人有染,只是我刚才和孝同话赶话说到那里了,具体有没有,咱们还是听听梁金花怎么说吧。
作为同床共枕的两口子,枕边人到底有没有在外边偷吃过,另一个就算没什么证据,也会有感觉。”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老许抬起胳膊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了。
“昨天是下午两点多醒来的,今天应该也差不多。”
在李言诚他们从南市回来的当天,梁金花主动接受了对她使用特殊审讯办法。
因为用的时间短,她每天清醒的时间比较固定,清醒的时间也比较长,两个小时左右,而且清醒后还能自己活动。
这是李言诚对特殊方法做了些改进,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暂时还没发现冒出来什么其他副作用。
像昨天马大奎两口子加起来都没用一分钟,昨天下午从这里被送走的时候昏迷着,今天早上他们刚上班就接到保卫处打来的电话,说两口子凌晨五点多就清醒了,只是还略微有些头晕而已。
这种改进以后就方便多了,要不然每个询问完的人都要躺半个月没法自主活动,嫌犯要是多了,想照顾都照顾不过来。
“行,那你等会儿记得问问她。局办刚通知的下午局里有个会,我现在就要过去,你帮我跟孝同说一声。”
“没问题”
老许拉开证物室的门走了出去,刚出去又停下脚步,让紧随其后往出走的李言诚差点没撞上去。
“言诚”
“到”
“我听刚才孝同说你俩推测的时候,他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老许摆摆手示意李言诚跟上,便朝前院走去。
“也谈不上有话没说完,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哪方面奇怪?”
“您不是赶时间去局里么,那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
“你捡重点说。”
得,领导既然想听,那就说吧,李言诚抿了抿嘴。
“重点的话,就是我们觉得薛保来这个角色有点多余。”
“多余?”老许又停下了脚步,诧异的转头看向身侧:“为什么这么说?”
“您看,我就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李言诚双手一摊,做出了无奈状。
他这样给老许弄的呼吸一滞,没好气的抬手指了指他:“臭小子你是故意吊我胃口是吧?”
“您看您看,我说等您回来再汇报吧,您让我捡重点说,我说完了您又不满意,让不让人活啦还。”
“滚蛋吧!”
老许气的抬脚作势欲踢。
见状,李言诚忙朝一旁连退了好几步,嘿嘿笑着说到。
“处长,您还是赶紧去局里吧,今天可是您作为新晋局班子成员参加的第一次会议,去晚了领导会觉得您是不是刚升职就开始翘尾巴了。”
“你等着我,见不到我你不准下班,我今天就要听你汇报。”
丢下这句话,老许双手往后一背,朝着前院溜达了过去,留下李言诚一个人站在那里傻了眼。
这算什么?以权压人吗?我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
就在李言诚正准备小跑着追上去跳脚的时候,苏孝同从行动一队的大办公室里走出来叫他了。
“言诚,你傻站在那儿干嘛?薛保来醒了,你要不要去。”
“来啦”
还是案子重要!
……
尽管特殊审讯的针法李言诚已经做过调整,副作用小了很多,但薛保来因为短时间内经历了三次特殊审讯,他的精神还是萎靡的很。
比以前稍微好点的是,在帮助下他能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