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线的这几位,如果不是实在升不上去,没人愿意去下面哪个省任职。
离开京市,就意味着离开了中枢,出去容易,想再回来就难了,而且即便能回来也很可能没什么好位置,最多给在市局安排一个养老的职位。
至于说进总部?呵呵,想想就好。
看看总部那几位大佬都是什么级别的吧,最低一位当年都是一块二的军衔。
钟局这个一块一都没想过能不能进总部,而只是想着能在局长位上退休就可以了。
呜……
随着一声汽笛声响起,火车缓缓的动了起来。
一直站在窗前的六人也转过身各自随意的找地方倚靠着,这节车厢现在只剩下他们几个,说话也能稍微随便点了。
他们在一起能说什么,两句闲话没说完,就又聊到了案子上。
他们说的不是他们自己手头上的案子,而是刚才发生的那件事儿。
自从刚才看到徐市社会局在站台上把那个贼接走,他就一直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现在随着火车启动一摇晃,好像是把他给摇醒了似的,抬手就拍了下大腿。
说了句让李言诚他们先聊,然后他抬腿便向餐车那边走去。
留下这几个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
很快他又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一点兴奋的表情。
“怎么了处长?您这是?”
“刚才过去跟列车员打听了一件事儿,肯定了一下我的猜测,刚才在徐市车站被当地市局带走的那两个人,后边那个戴眼镜的,就是住在第二个包厢那个。
他是徐市当地一家重工厂的研究员,身上携带了一份重要的文件资料,那个贼就是冲着那份资料来的,也是受人所托。
这些咱们都猜到了,我要说的重点也不是这个,重点是,这个案子八成跟三处正在调查的那个案子碰上了。
回头给局里打电话的时候我得给值班室说一声,让他们告诉三处,跟徐市联系一下,看具体能不能碰上。”
一听是三处的案子,李言诚他们几个就没兴趣了,他们自己门前的垃圾还没扫干净呢,暂时顾及不到其他地方去。
……
五号下午五点多,火车终于驶入了南市车站,李言诚他们六人提着各自的行李走出车站,站在站前广场上扫视了一圈这座华夏历史上有名的古都。
如果说在火车上还没太大感觉的话,当现在真的踏入这座城市后,每个人的心里莫名的就多了几分压力。
实在是对此行他们自己心里都没有一点底。
“走吧,我记得火车站附近有公交车能直达研究所那边。”
轻轻吐出一口气,田林君抬手指了下东边。
这次过来的六个人,除了李言诚和老许,其他四人都曾经来这边出过差。
田林君还在这边呆了将近两个月,对这里他更熟悉一些。
一个小时后,他们就持介绍信住进了和研究所只隔了一条街的一家国营招待所,开了一个六人间。
稍事休整,他们在外边饭店随便吃了点饭,就两两为伴分成三个小组,分别到研究所的三个大门差看情况。
李言诚和瞿先锋一组,来到了研究所后门。
瞿先锋对这边也比较熟悉,四年前他和苏孝同一起来这边出差,在位于后门马路对面的研究所招待所住过两个星期。
“那边就是招待所,研究所里边有单身宿舍,我记得就在西门附近,曾队和全州他们去的那个门。
研究所的家属区也离西门不远,出门拐个弯就到。
薛保来这次是正式调过来的,我估计研究所应该会给他安排单身宿舍住。
他那个老师张教授就说不准了,很可能就住在招待所。”
“研究所家属区不知道还有没有空房子,薛保来正式调过来,这次在这边呆的时间肯定不会短,应该会把他老婆孩子也带过来吧。
组织上也会考虑这种两地分居的情况。”
研究所三个大门都是当兵的在站哨,李言诚他们也不敢在门口乱转乱看,担心万一被哨兵盯上了。
二人只能是从马路对面装着一边聊天,一边慢慢走过。
瞿先锋因为比较熟悉,所以基本都是他在做介绍,李言诚借着他的身形挡住自己,偷偷观察着马路对面研究所的后门,也可以叫北门。
“科研所这两年还盖没盖家属楼不知道,按照四年前我知道的情况,是肯定没有空房子了。”
瞿先锋扬起下巴向前边示意了一下:“这就是招待所,就这一栋楼,三层,我记得清清的,我那次和苏处就在三楼第三个房间住着,这楼是双面楼,那边还有一排房子。”
李言诚抬头看了眼招待所的楼,现在天还没黑,也搞不清楼里究竟住了多少人。
等天彻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