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如果真的被提拔成独挡一面的干部,那才真是老百姓、组织、国家的灾难啊!”
王老没做声,扭头挥了挥手,示意上去一个人给检查一下。
陈志元身体的问题并不严重,一是因为又饿又渴,再就是猛然间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几封信,心情过于恐慌,所以才晕了过去。
临晕过去的最后一秒钟,他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彻底到头了。
运气好,去某个农场干到死,运气不好的话,那就只能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那几封信的出现,让他也明白问题还是出现在他儿子身上了。
可他还是想不通,那小子为什么能交代的那么快,上边的反应为什么也会这么快,一切都快得超出常理。
人晕了,讯问是肯定没办法继续进行,四位老爷子还不能走,他们要等,等陈志元清醒过来。
今天必须有个结果,这件事儿不能拖。
王老有些后悔,他觉得刚才过来的时候,应该把李言诚那小子带上的。
这小子医术到底怎么样,他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
但他知道这小子那手针灸的本事是确实挺厉害,尤其在一些看似不是很重要的方面。
“老王,你们究竟是怎么撬开陈志元他儿子的嘴的?”
这件事情很多人都想知道。
因为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实在是这件事儿发生的太快,快到绝大多数人都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真正的迅雷不及掩耳。
坐在王老身旁,就是刚才给陈志元面前摔信的那位老爷子大概能知道一点。
他也是从上边某位的口中听到了点皮毛,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
他肯定不会到处去说,这件事儿是被要求高度保密的。
王老面对另两位的询问,笑着说道:“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撬开他的嘴,难道就不兴人家自己良心发现,哭着喊着主动交代吗?”
信你个鬼!
听到王老说的话,那两位无语的将头扭到一边,摆出了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
上午八点多,仪器厂
对那二十三人的询问已经全部结束,管副局长命人出去买的包子,大家坐在项目组的大会议室内,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讨论着事情。
这些人的生活都比较简单,几乎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状态。
一处在外边核对那些人所讲述的活动轨迹也特别快,可以说都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问题。
但他们很确定,问题一定就出在目前这二十三人中。
“新民”
“李科长”
正在吃东西的李言诚拿着包子,走到了一处一位行动队员对面坐了下来。
“你们刚才去调查那个关小凤的儿子,跟没跟在家属院打扫卫生的打听情况?”
“找了”
这名行动队员叫郑新民,他一边点头回话,一边赶忙将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
“打扫家属院卫生的是老两口,他们在家属院最后边的平房住着。
老两口都说,关小凤那个傻儿子关维正平时确实不太出门,如果出来,也基本都是在他们住的那里的沙子堆、土堆、石子堆玩。
他也没什么朋友,就是一个人在那里傻乐呵,挖沙子、挖土,丢石子。”
“从来不跟别人一起吗?”
“呃……也不是,马大爷的老伴说她见到过有个孩子跟关维正在一起玩耍。
那个孩子的父母都是仪器厂职工,今年七岁,三岁得的小儿麻痹,挺严重的,现在走路必须拄着拐。
马大爷老伴说,家属院里其他孩子嫌他动作太慢,基本上没人跟他一起玩。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上学了,除了去上学之外,也不经常出门,偶尔出来了就会到院子最后边玩一玩丢石子,有时会跟同样过来丢石子的关维正一起玩,但次数也不多。”
“这个孩子叫什么?”
“叫……”郑新民低头翻看了一下笔记本:“叫任明学,在淀海三小念一年级,我打算等一下先去见见他父母。”
“咱俩一起吧,吃饱没?”李言诚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后问道。
“吃饱了”郑新民一听,拿起笔记本就站了起来。
李言诚也没再废话,过去和老许还有现场总指挥管副局长打了个招呼,就跟郑新民一起出去了。
……
在任明学父母跟前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们儿子因为得病,性格比较孤僻,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出门。
偶尔去后院玩石子、沙子,这他们也知道,但跟没跟关家那个傻子一起玩他们就不清楚了,反正从来没听孩子说过。
小儿麻痹症,学名脊髓灰质炎,由脊髓灰质炎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