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再揪一点塞进嘴里,耳朵竖的高高的。
女人推开里屋门,就看到丈夫倚靠床头坐在床上,脑袋枕在墙上,双眼禁闭,右手还拿着一根烟,听到门响,只是睁开眼看了下,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进来关好里屋门,女人拿着凳子坐在床边,她也不管丈夫究竟是什么反应,自顾自的低声说着。
“你刚才进来后,娜娜跟我说你从昨天开始情绪就不太对,其实她说的不准确,去年你有几天就有点反常,大概过了有一个星期还是十天,又慢慢的恢复了。
我当时看出来了,但没问你,我琢磨着咱俩二十年夫妻了,你如果有什么事儿,应该会主动告诉我,你没说,就表示这个事情不严重。
这次你变反常其实是从前天晚上就开始的。”
说到这里,这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女人脸还微微红了一下:“前天晚上你折腾我,我就感觉到你情绪有些不对,昨晚上半夜你不睡觉还起来抽烟,今天更是干脆连饭都不吃了,脾气也上来了。
葛金田,你必须要跟我讲讲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先开始女人讲话的语气听着还蛮正常,等到了最后这句时,她的语气已经变成了不容商量,脸色也变的极为严肃。
靠坐在床上的男人葛金田,在妻子的话音落下后便睁开了双眼。
他看着坐在板凳上的妻子,先是悠悠的叹了口气,然后抬手吸了口手中的烟,再将手中的烟捻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一挺身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他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妻子几秒钟,就在女人被他看得有些不耐烦,张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葛金田动了。
他的动作也让女人闭住了嘴。
只见葛金田坐在那里身子没动,只是右手探到了床下,一阵摸索过后,从床下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紧跟着他的右手就从床下出来了。
出来的同时,手中还多了两样黄灿灿的东西。
看着自己丈夫手中忽然多出来的两样东西,女人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迷茫,在她的印象中,自家床下不应该出现这个东西,这是……
很快,她看着丈夫手的眼睛就越瞪越大,她的嘴巴也越长越大,就在她忍不住要叫出声的时候,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同时,她也抬起头注视着自己丈夫,目光一闪一闪的。
葛金田读懂了妻子目光中的意思,他面色平静的点点头:“你没猜错,这两根就是黄金,十两重,不过是以前民国时期十六两秤称出来的重量。”
女人捂着嘴的手依然没放下,丈夫的话让她的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
她可从来没想到自己能看到这么多的黄金。
她也在等,等丈夫给自己一个解释,他们家不应该有这玩意的。
“唉……”
葛金田又叹了口气,他随手将那两根大黄鱼丢到床上,重新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颗,升起的烟雾好像有些迷到他的眼睛,他眯了眯眼,抬起手揉了下眼睛,放下手后才开口说到。
“文芹,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指的是当年咱俩刚认识时我就骗了你。
我其实是那边专门留下来的人,留下来的目的就是搞破坏。”
男人嘴里冒出来的话,让女人的脸色已经从刚才的难以置信,变成了震惊以及恐惧。
她依然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她不敢撒手,害怕一撒手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惊叫出声。
男人似乎是不敢看自己妻子,他坐在床边低垂着脑袋继续说了下去。
“当年留下来后,我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身份隐藏,也为了能合理的接触到爆炸物,经过几番寻找后,找到了你父亲,京西煤矿的爆破组组长,因为当时爆破组的那些人,只有你们家有你刚好到了适婚年龄。”
说到这里,男人的眼神中满是回忆:“在我刻意的安排下,一切都按照我安排好的那样走了下去,我和你结婚,跟咱爸学爆破。
呵呵,咱爸那会儿还夸我聪明,一教就会,他不知道的是,我其实早就学过。”
男人停下来猛抽了几口烟,然后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妻子:“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潜伏下来后就再也没人联系过我,咱们的生活就这样平淡而温馨的过着,老大出生,老二出生,最后又是娜娜。
这种生活让我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直到去年……
直到去年那个人非常突然的出现在我面前,拿着当年的信物,命令我在建国二十一年一月份帮他们完成一个任务。
说真的文芹,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感到特别害怕。”
“那你拒绝他不就好了。”
女人终于开口了,她拿开捂着嘴的手放到了自己丈夫的手上,紧紧的攥着。
“我也想拒绝,可他手中有我是作为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