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你吃的好不好,晚上睡的踏实不,有没有人欺负你,他时时刻刻都在操心,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小敏,你父亲已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你应该为他的身体想想。”
李言诚停下抽了口烟,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罗敏叹了口气。
他能说的就这么多。
其实他挺佩服罗家家教的,不说这两个女儿的性格轴不轴,这是遗传自父母的性格,就说大家愿意有难同当这一点都不容易。
有多少人在这个时候都选择了大难临头各自飞。
唉……
“谢谢你,言诚。”罗敏抬手用手背在脸上随意擦了一下。
“不用客气,我刚才给你父亲扎了个针又开了点药,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他的身体,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你母亲的高血压也无碍。
你好好考虑考虑我刚才说的那些,不管最终的决定是什么,想好之后你抽时间回去一趟,跟他们好好谈谈。”
一边说着,李言诚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团结递了过去。
“这是二百块钱,你拿着收好,不要拒绝,如果觉得实在过意不去,以后工作了挣到钱后还我都可以,现在先想办法照顾好自己。”
看着罗敏将钱接过去后,他便站了起来:“我和孝同这趟过来是为了查案子,时间有限,就不在这里多呆了,希望……咱们能尽快在京市相聚吧。”
说着,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想跟姑娘握个手。
罗敏也跟着站了起来,眼中虽有不舍,但她也清楚人家能大老远的跑过来看她已经实属不易了,强忍着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硬是挤出了个一个难看的笑容点点头。
她没有去握那只大手,而是一脸期盼的问道:“我能抱抱你吗?”
李言诚没想到这姑娘胆子这么大,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对这种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没说话,非常配合的张开了双臂。
罗敏是强忍着羞意说出这话的,现在见他已经张开双臂了,将刚才拿在手里的裤子往身后的板凳上一丢便走了过来。
说是抱,其实说是靠过来更合理些。
姑娘只是用自己的脑门抵在了李言诚宽阔的胸口,二人的身体其实并没有贴在一起。
“真好,感觉跟去年一样,言诚,你能等我吗?”
说这话的时候罗敏并没有抬头,李言诚低垂着眼帘看了眼姑娘的头顶,虽然看不清她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但那已经红的鲜艳欲滴的耳朵就已经能说明很多了。
“你不能让我等太久,我都快三十了。”
“肯定不会。”
算是私定终身吗?
不算吧!她父母哥姐都知道的。
终于解决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李言诚的心底莫名有些高兴,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姑娘的后背。
这一拍,让罗敏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那真实的触感让他嘴角那抹微笑更重了几分。
……
与此同时,早上在接到身处秦省的苏孝同打过来的汇报电话后,老许将手中现有的所有线索和证据全部整理好。
先是到局里跟钟局和沈局做了个汇报,然后紧跟着就和两位局长一起来到了王老这里。
听完老许对整个案件已有证据和线索,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讲述了一遍后,王老陷入了沉思中。
案件从去年六月发现苗头击伤潘有为起,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个月了,整个案件的脉络已经基本梳理清楚。
要说还差证据,确实差一点,但领导们心里也很清楚,有的证据随着当事人的死亡,确实已经再不可能得到了。
一处根据现有的证据以及线索做出的推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应该就是真相。
之所以卡住不让对案件做最终定性,无非是有的人觉得牵连太广,害怕将来给某些人抓住攻击的把柄。
这样想的人未必了是为了包庇谁,只是从政治角度考虑而已。
别人可以那样想,王老不行。
他很清楚,这里边还牵扯到自己的爱将钟远柱同志一家的惨案,对此,他必须要让这个手下得到一个答案。
在思考了一会儿后,王老抬头看向钟局问道:“秦省那个在监狱里下毒毒杀那名研究员的人,他交代的那个收听波段,在不在咱们的监控范围内?”
“在,但因为没有掌握他们的密码本,所以那个波段广播的内容咱们也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次通过李言诚同志的审讯,等他们把那个密电本带回来,对电讯组破解那个波段以前传递的内容很有帮助,相信通过破解,咱们还可以掌握到更多的其他案件的线索。”
“嗯”王老点点头继续说道:“等李言诚同志和孝同回来后,让电讯组那边一定要加班加点尽快破解出来。”
“是”
“贵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