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皮上。”
“呵呵,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有老婆,我一个单身汉,还有那种稀奇古怪的病,我不在外边找怎么办?”
“我找人给你开的药,这段时间你辛苦一点,先用药压一压,我还是那句话,等任务完成,你想怎么着都行。”
“药呢?”
“在你屋里的桌上,我让人给你做成蜜丸了,这样方便吃,一天一粒,饭后服用。”
“那药不会把劳资吃成太监吧?”沙哑男人语气中充满怀疑的问道。
“你以前又不是没吃过,只不过上次是你自己煎的,这次我找人帮你直接做成蜜丸了,会不会成太监你应该清楚?”
“跟上次那个药一样?”听到说跟上次是一种药,沙哑男人明显松了口气。
“嗯”
“我知道了。”
“记住我说的话,这段时间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随时等我通知去取物资,你最想要的钱这次也会到,千万不要这时候想着去报仇,到时候我会帮你的。”
“明白”
“好啦,我走了。”中年男人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便站了起来。
沙哑男人坐在那里没动,就抽着烟,借着天上的月色,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墙角,这才冷哼一声起身走进了旁边黑洞洞的房子。
很快他又走出来,在月光下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纸盒。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粒粒大拇指指头蛋大小的黑色药丸,大概有五六十粒的样子。
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他又将纸盒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就将纸盒重新盖好,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沙哑男人抬头望天,看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喃喃自语道:“你也太着急了吧,任务还没完成就想除掉我,难道就因为我是那个唯一知道你身份的人吗?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那个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啊,如果不是下一批钱还没过来,你以为你刚才能离开这里吗?
还敢威胁我,呵呵,老小子,下次再见面就是你的死期,让你几次,你真以为比手脚就能赢过我了。”
夜色下,他就这样仰着脑袋呆呆的望着夜空,眼前一会儿出现弟弟的身影,一会儿又换成了李言诚的模样。
过了许久,他才悠悠的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
虽然对刚才那家伙不满,打算先下手为强,但他也清楚刚才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倒是没错,那就是这段时间他确实需要安静下来了。
从元月抛尸到前些天去送信,短短两个月他就露了两次面,这确实增加了他暴露的风险。
在那些钱没拿到手,还有没除掉刚才那个老小子之前,他不打算再出去了,准备就这样窝在这个小院儿里,直到把那两件事儿彻底办完,然后再亲自动手把那个大夫处理掉。
最后,再拿上钱以另外一个身份远走高飞。
想来他之前攒的那些“小黄鱼”,再加上即将到来的那批货里的,两边加起来应该够他在港岛过上潇洒的日子了。
不知道那边的娘们够味不?
刚想到这里,他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那里噌的一下窜上来一股邪火。
“淦”
沙哑男人狠狠地骂了句,咬牙切齿的起身朝着屋里走去。
很快,这个不大的小院儿便归于平静,只剩下天空中那轮明月,依旧挂在那里,朝大地挥洒着从太阳那里借来的一点亮光。
……
第二天,星期天,建国二十年三月二十三日,农历巳酉年二月初六。
魂穿过来已经一年多的李言诚,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相亲。
晌午十点钟,居委会的张大妈就带着那个女孩赵亚楠过来了。
院子里的人都很自觉,没人围观,可能是担心把人家女孩吓到,只有小宁宁似乎想说什么,还没等她开口呢,就被她嫂子拧着耳朵给提溜进屋了。
李言诚屋里,张大妈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后,她就借口先离开了,让他们自己聊,随后有什么问题再找她反馈。
老太太懂,她在的话年轻人肯定不好意思说什么,索性就先离开,把空间留下,能谈成什么样,就看人家俩自己的了。
赵亚楠好像也没料到张大妈会直接离开,她以为今天只是过来转一圈看看就走的,没想到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心下一时间有些慌乱,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啥,只是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头。
李言诚也有点傻眼,不过该找的话题还是得找,总不能俩人就这样傻坐着吧。
可是该说什么呢?
有了!
脑子稍微一转他就想到了一个话题。
“咳,赵亚楠同志,郭萍瑜你认识不?”
“唰”
本来还低头玩指头的女孩一下就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李言诚,可很快她脸上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