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身上基本都被烧伤了,关键是他吸入了过多的烟,说是对大脑也有损害。
反正按照和协医院大夫的意思是,这人已经没救了。我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像那个人那样,让这人也开口。”
“你等会儿……孙科长,我没太听懂,让这人开口干嘛?”
“因为这起火灾有疑点,阳朝分局正调查呢,但因为那场大火把所有的痕迹都烧完了,现在这个人是唯一的目击者,他如果不能开口就这样死了的话,这个案子可能就会变成悬案。”
这样啊!
能不能让那个人开口,李言诚因为没见到人,也不敢瞎说,但不管怎样,他也没这个权力去主导别人的生死。
这人可以因为伤口感染死掉,可以因为吸入过量的烟尘死掉,唯独不能因为他强行把人唤醒最后死掉。
不比去年七月他强行唤醒的那个人,那人本就是罪犯,唤醒算是最后的废物利用,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人可不是罪犯啊。
“孙科长,先不说我有没有权力那样做,就算我能做,你觉得局里能同意吗?伤者的家属能同意吗?
还有,你不会把我的事情跟你父亲说了吧?”
“那没有那没有,这个肯定不会的。”听到李言诚这样问,孙河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保密纪律可是一道红线,即便他爹是公安分局的局长,他也不敢向其泄露处里的任何事情。
“我在家从来不会说处里的事情,老头子也绝对不会问,我今天跑来问你这个,只是看我家老头这一个月愁的是觉睡不好,饭吃不下,有点心疼。
你说的对,我想的是简单了,这种事情局里肯定不能同意的。”
李言诚淡淡的笑了笑,对于孙河想替他家老爷子排忧解难的心他能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装进去的。
就像他从来都没想过利用自己的能力,帮金智海这个兄弟一样,提出一些建议和帮助分析案情可以,但帮忙审讯,那还是免了吧。
嗯?
就在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房间里传出来了一点异样的动静。
刚才出来后,他们俩就在卫生室门口旁边的屋檐下站着呢,一边是门,一边是窗户。
他转头看了眼窗户,没看到什么,便又转回头来,刚好这时孙河又开口了。
“言诚,是我鲁莽了,你别往心里去,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没事儿,你也是替你家老爷子着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制度就是制度,没有上级的命令,咱们是不能插手公安那边的案子的,更何况这还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不过孙科长,我倒是有点好奇,听外边传言说,那起火灾就是个意外啊,怎么现在又有疑点了?”
“唉,我听我家老头说,疑点是两位死者家属提出来的,据其中一位家属说,她家那口子平日里白酒喝一斤跟没事儿人一样,这点很多厂职工也能证明。
可在起火的房间内拢共就只发现了一个破碎的白酒瓶,就算是满的也才一斤,都不够她家那口子一个人喝的,更别提当时值班的一共有三个人。
还有一位死者家属也说,她家那口子虽然酒量不咋滴,最多喝个二三两就差不多了,但就算是喝完酒睡觉了,也睡的特别轻,有点动静马上就会醒来。
为什么房间就那么大点,起火后他家那口子会醒不来,活活被烧死。”
原来是死者家属提出了质疑。
如果这起火灾真是人为的,那几个现在被抓起来的厂领导家属肯定也会在外边发力。
人为和意外,对他们的处里结果可就完全是两种了。
“那钱不是都烧光了么,如果是人为的,那是冲着那三个值班人员其中之一去的?”
“我听我家老头说,现在就是这个动机搞不明白啊。如果真是冲着钱去的,那还好说,问题就是钱在火灾现场被烧光了。”
孙河两手一拍,苦笑着说到。
李言诚笑着摇摇头,这还真是咄咄怪事。
家属提出了疑点,公安肯定会调查清楚,两死一重伤,外加十几万块钱现金,这绝对是个大案子。
现在的问题是现场先被大火烧过,救火的时候又被水浇了一遍,就算本来留有什么线索,也早就被冲的一干二净了。
再查不出来任何动机的话,孙河他老爹作为分局局长,肯定是着急上火。
而且这个案子现在这种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想交给市局刑侦上那边也不会收。
反正他都没听金智海说起过这个案子。
得,听个热闹就行了,也算是满足了他一点好奇心。
跟孙河站外边又聊了几句,李言诚便回到了卫生室,只不过在经过外间往里走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坐在办公桌后正看书的任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