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手刺一甩，血液嘀嗒在地面上，吕良也被冯勤丢到一旁，双手抱拳，恭敬地朝着田老拱腰道：

“唐门冯勤，见过田老。”

这反转来得太快，田老受惊的神经仍旧没有松懈，反倒是直勾勾望着冯勤。

“你，听见我们的对话了？”

“晚辈说没听见，你信么……”

“听见多少。”

“全部。”

“……”

田老手脚尽废，否则，他此刻很想给自己一掌，当场自尽了结余生。

藏了大半辈子的秘密，他不想有一点泄露出去的可能。

冯勤怎会不知，他想死的心，沉重道：

“田老，吕家明魂术，可以提取死人的记忆，你越是在意，他们就越容易提取出来，还望，三思而后行。”

连死人的记忆都能提取。

田老一滞，忽然苦笑，“这不就是双全手的手段吗？”

“田老不必难受，其实真有可以不睡觉的功法，我……”

“你是说，龙门的十二心决吧？”

“对。”

“哈哈哈，天师府的太师爷，用外门的功法，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我这些年在装吗？”

“……”

冯勤暗暗叹气，这点确实，十二心决其实很容易辨认，只要见识稍微广一点的人，就能一眼看出。

所以，冯勤有另外的手段。

“只是单纯的十二心决，确实不行，但如果，我将这门功法，运用在法器上呢？”

运用在…法器上。

田老动容，但不是心动。

“你到底是什么人，运用在法器上，莫非你会……”

“对，晚辈略懂。”

面对田老，冯勤毫无保留的回答，并很坦白道：

“但我并非没有要求，希望以后……”

“我找天师府帮忙时，田老，能为我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