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实际上浑身是汗，手已经情不自禁，开始朝手刺握去。

老天师什么气场都没有，他就像普通老头，坐在前面。

是心中，自我产生的恐惧感！

本能的告诉自己，下一句话说出去，很可能会死。

要不要说……

非说不可！

铺垫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次直面天师的时候，一锤定音么。

冯勤一咬牙，“我没那么蠢，到底谁是第一，根本不重要，张楚岚被世人得知，是天师府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的资格…是指，我有能力，杀了张楚岚！”

这句话说出口，冯勤已经不太敢直视天师。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了结我的性命，不过以我现在激起的关注，以及在唐门的地位，老天师……”

“你的晚节，真的不保。”

我的资格就是，你杀我，自身难保天师之位，天师府不再是人们向往的圣地，他或许会沦为人人唾弃的门派。

你若不杀我，我便有可能，杀了张楚岚。

至于我的能力，全都展现给你看了，到底能不能对张楚岚构成死亡的威胁，你自己判断。

说完这话，冯勤努力克制握去手刺的手。

没用的，跟老天师比起来，自己这点微末的道行，连交一下手的实力都没有。

只要老天师想，下一秒就能去见梁五儿和由恪前辈。

“原来，你说的资格，是在威胁我。”

冯勤啪一下，双手抱拳提起。

“晚辈不敢，实在逼不得已，我也不瞒你说，四大家族…我也碰了。”

碰了，就是说，他们也在算计里面。

老天师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看不懂，一位少年。

不是看不懂他的目的。

是看不懂，他的未来，以及…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步步计划的。

未卜先知？

异人圈最顶尖的术士在帮他？

为什么每一步，都像是知道了未来的轨迹，而走出来的。

这已经是，仙的能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