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与。”
“也是,要是就你们出现在翻子门内,公司那边不好忽悠。”
“呵,那你们也别一口吃太满,咽不下去。”
王家众人撤离,包间里只剩下几位全性。
“我们也是全身伤啊,要是柳万钦那老东西刚才疯起来,指不定能将你耗死。”
阿昌一屁股坐在了王朝良那位置上,重新取了一杯子,倒茶喝了起来。
阿盛没说话,只是眼角挂着半月牙。
“呵,沈冲这小子,不说他料事如神,未卜先知,但作为一名高利贷的“收债人”,他绝对做足了保险。”
一道苍老有力的声线,在门外传来。
一头戴中式军帽,身穿单薄衬衫的老头,双手插兜,驼着背。
身后跟着一位差点和门宽一样肥硕的傻大个。
“【苑陶】,你也来了。”
阿昌有些诧异,显然是没料到他也会到场。
至于苑陶身后的傻大个,所有人都选择性忽视。
苑陶是全性里知名的炼器师,不说实力有多强,但就凭一手炼器,没人会想得罪他。
更何况,他还是全性里的老前辈,尽管阴狠毒辣,性子还冲动,一点没有老一辈该有的范。
但这毫不影响在全性里的威严。
而他身后跟着的,是收来的徒弟【憨蛋儿】。
也是一名炼器师,痴傻的模样并非装出来的,他本身就是心智如同小孩。
但据说,炼器天赋异常的高,就像是出生时,便把所有点数,都用在了炼器上。
一老一少的组合,在全性可谓是叱咤风云。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惊讶的原因。
“原来苑佬亲自来了,我就说,只是借了一件法器,沈冲哪会有恃无恐。”
阿盛眼睛弯着月牙笑,但嘴巴说出来的话,却平静得很。
秘密知晓之后,他也不称呼沈冲为沈哥了。
“哼,何止是我,这包间前后,藏有四十多人,全是下手没轻没重的小子。”
两人心里一跳,看向了沈冲。
这一步,一直跟在沈冲两边的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