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广宏拎着单肩包,搭在肩膀上,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一路走回了酒店。
酒店门口,曹银昌正站在一旁,等待着他回来。
“你去找那唐门弟子了?”
“嗯,我去为师弟赎罪。”
“……”
曹银昌皱了皱眉,最终化为一声叹息道:“你还是那么固执。”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全性的错,我们门人甚少,早就不复往日风光,要说让哪都通,替我们为师弟报仇,是不可能的。”
石广宏目朝天津方向,“师叔,我一个人去即可,如果死了,那位冯勤兄弟若有麻烦要我们帮手,还请你来代劳。”
“……非去不可吗?”
曹银昌手指微微发抖,不愿看到自家门人,再有不幸。
上三人数少得可怜,全门人加起来,不及唐门外门一半多,其中还得减去部分离开门派,加入哪都通或是从商的人。
“非去不可,师弟去天津的那次任务,本该由我执行,说他是为我而死,都不为过,我的手机号码转拨设置成了你,到时候冯勤的事,有劳了。”
石广宏眼里淡漠了死亡,语气没有充斥着愤怒,整个人冷得刺骨。
“门里那些兄弟们,让他们都别动,上三全部出动,就会演变成与整个全性死斗,我们不配。”
说完最后一句,他没有再走进酒店,而是朝着机场的方向走去。
曹银昌靠在酒店石柱上,无力感像块石头,压在心里,连呼吸都浅了许多。
“你知道我们上三没落,没资格与全性死斗…可你更知道。”
“你也不配跟她斗,那可是连我都唯有逃命这一条选项的……夏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