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在冯勤的记忆当中,刚刚孙柏手中的蝉子,没有发出这么亮的蓝光才对。
想到这里,他率先将蝉子丢给了刀疤男子,让其打开盒子验货。
这一幕吓得孙苏语姿势都摆好,一旦对方反水,她便会拼了命去抢夺冯勤手中的精炁凌盾。
刀疤男子打开盒子,将蝉子取出,上面连一丝蓝光都没有展现,但他却没感觉哪里不对,只是点点头,便又恶狠狠瞪了孙苏语一眼,也就转身离开。
冯勤将精炁凌盾抛给了孙苏语,目光却依旧停留在离开的两名男子身上。
“太好了爷爷,其实先前的蝉子,这两天我差不多将它外形和可能用到的材料和拼接手法,都记录下来了。”
“现在有精炁凌盾,我们等于多了一个研究对象。”
孙柏见到精炁凌盾,脸上也是笑开了花,不过还是先朝冯勤拜谢了一番。
“多谢两位唐门同僚出手调解,若是我们研究有了成果,一定不忘唐门。”
呵…
冯勤内心嗤笑,都到了偷这个份上,也就没必要加上同僚二字了,再者说,自家师傅都研究不明白,他们又怎可能有什么成果,不陷入痴狂已是大幸。
不过冯勤并非圣人,只有一面之缘,且他们也不见得是什么值得深交的品性,也就随意拱手,便准备离开。
韩寅轻轻将冯勤拉住,认真道:
“你要去哪,我们委托是送他们离开重庆,这还有一段距离呢。”
冯勤看着半残的面包车缓缓启动,“你送他们去小渔村,我看看这两人会不会半路杀个回马枪,免得我们太过被动。”
这么一说,身后的孙苏语和孙柏,皆是一阵暖心,同时也是一脸惭愧。
如此对比下来,他们反倒成了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小人。
但摸了摸精炁凌盾,他们那痴迷又再次浮现。
没所谓…只要能研究透这法器,再恶臭的罪名,也会被掩盖。
……
在面包车上,刀疤男子握着蝉子怒斥,“妈蛋,这臭娘们,骗我开房,偷我蝉子,这精炁凌盾丢得我是一万个不爽!”
同行男子缓缓启动汽车,白了他一眼,“只是损失一个精炁凌盾,就算不错了,我倒是有些好奇…”
“刚刚蝉子,是不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