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出来,拿上兵刃,随我去探探虚实。”
“大汗何必亲身犯险,末将愿替大汗走一遭!”扎兰中气十足道。
赛刊却摇头拒绝,“先看看他们是何意,若来者不善,再动手也不迟。
若他们真是来求和的,反倒是桩好事。
还有,在外面莫要再叫我大汗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赛刊说着,就示意下人帮他着甲,穿戴齐整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营帐。
而在赛刊营地不远处,一支近千人的骑兵排成阵列,将一辆马车牢牢护在中间。
陈平坐在马车上,怀中抱着木盒,虚掩着鼻子,冷冷看向营地的方向。
曹参骑马停在车窗边,同样面色凝重,沉声道:“会不会太弄险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陈平轻轻拍了拍木盒,淡漠道:“伯颜帖木儿那边的路已经断了。
脱脱不花是正统,东西给他只会稳固他的地位,不利于后续的计划。
两条路都堵死了,不来这,咱们就只能灰溜溜的回去。”
对于陈平的计划,曹参没有过多指点,而是认真道:“我听闻赛刊此人狼子野心,不是个好相与的。
如果他突然发难,记得护好自己。”
陈平点点头,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浓重的杀意,咬牙道:“怕就怕他是粗中有细,那到时候咱们就麻烦了。
我现在只求他和传闻中一样暴虐无度,越狠辣越好.......”
说话间,远处突然响起阵阵低沉的雷鸣。
曹参眉头一皱,握紧长刀沉声道:“人来的不少,做好准备。”
陈平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那杆迎风飘扬的瓦剌王旗,轻轻啐了一口,心中忽然生出诡异的熟悉感。
他娘的,也不知道这赛刊和冒顿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