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
今晚回去后,将六韬给我抄一遍!”
“那...那么多!”朱见深人傻了,忙讨价还价,“能不能两天抄完?”
“敢让人代笔,就抄十遍。
重新来过。”
韩信眼中警告意味十足,彻底浇灭了朱见深那点小心思,他只能苦着脸,重新观察起沙盘。
这一次,他看得十分仔细,整整一炷香后,才小心翼翼道:“师父,你在南边扎营,是不是为了水啊。”
韩信点点头,坦然道:“我查过了,土木堡水不足,根本供不起大军用度。
所以守城之时,一要保粮,二要保水。
不然纵你城高兵精也守不住多久。”
“明白了!”朱见深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俯下身子,盯着土木堡旁的旗帜看了好一会,突然摇头道:“不能强攻,还是要断水断粮。
所以......”
朱见深拿起右上角的旗帜,重重插在麻峪口上。
“我要集中所有兵力,破了麻峪口!”
韩信点点头,默默将麻峪口上的旗帜拔掉。
可不等朱见深高兴,韩信突然将土木堡的旗子拔掉,插在了麻峪口不远处。
“师父,你这是?”
“撤军。”韩信指着怀来卫道:“土木堡乃孤地,不宜久留。
我得知你强攻麻峪口,再逗留下去,势必会被你围堵。”
“那为什么不直接到怀来卫?”
“我步卒居多,速度不快。”
“那不是就被我包围了么?”
韩信没有再说,点头示意他继续。
朱见深见状却心生怀疑,又仔细看了遍地形,尽可能多的在脑中过了一遍猜想,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旗子插在了韩信旗帜的后方。
“确定?”
朱见深心头一紧,又思考再三,终于咬牙道:“嗯。”
韩信笑了笑,从原来的旗帜中拔出数枚,插在了土木堡和城池南北方向,淡淡道:“你被围了。”
朱见深瞪大了眼睛,结巴道:“怎、怎么回事?”
“你只凭旗帜,为何就确定我全员撤离?”韩信将朱见深的旗帜尽数扫灭,淡淡道:“我趁夜色,在北山布置三千骑兵三千步卒,然后在城中留下五百死士。
至于南面的大营,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
“你耍赖!”朱见深急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派人去查探?”
“那你可以试试。”韩信将旗帜递给朱见深,目光深邃道:“我让你悔一次。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