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
刘邦拉起朱见深,头也不回的离开屋。
屋门没关,朱祁钰僵坐在椅子上,看着郞卫如蚂蚁般从府中各个角落涌出,紧跟在刘邦身后,浩浩荡荡的出了王府。
庭院瞬间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管家才敢走进,对呆滞的朱祁钰小心道:“王爷,陛下走了。”
朱祁钰猛地惊醒,缓缓扭头看向管家,颤声道;“走了?”
“走了。”管家肯定的点点头。
朱祁钰长出了一口气,突然又哭又笑的拿起酒壶,将壶中残酒一饮而尽。
......
“今日听懂了多少?”
回去的路上,朱见深满脑子都是桌上没吃完的菜肴,茫然道:“听懂什么?”
“罢了,乃公也没指望你学会。”刘邦叹了口气。“以后除了于谦韩杏,多和陈平聊聊。”
“哦。”
朱见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走了一会又问道:“父皇,皇叔为什么那么害怕你啊?”
“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什么意思?”
“你以后就懂了。”
朱见深挠挠头,有些胆怯道:“我看您也没生气啊?
皇叔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吧。”
“只有当着你这个竖子的面,乃公才会发火。”刘邦狠狠捏了把朱见深的脸。
“疼!”朱见深不满道:“皇叔惹您不开心,您为什么拿我撒气啊?”
刘邦乐了,“我是你爹,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哼,我看您就是欺软怕硬。”朱见深嘟囔道:“其他人您揍不动,就知道欺负我。”
“你觉得乃公应该揍谁?”
“皇叔啊。”朱见深说的理所当然,“您不是常说,做错事打一顿就好了么。”
“不一样,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刘邦目光深邃,轻笑道:“杀人不如诛心。”
“又是奇奇怪怪的话。”朱见深揉揉肚子,不满道:“父皇,我没吃饱!”
“竖子,就知道吃!”
刘邦骂骂咧咧,扭头带着朱见深朝尚膳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