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去呛诚意伯老夫人呢。”
“当真?她们理亏,还能去呛?”
言语之中,满满都是嫌弃与排斥。
郑琉光顾着挣,对这些也不在意了,郑瑜却是越听越难受。
“老夫人都那样,可见家里状况。”
“郑瑜也未必不知情。”
嘀嘀咕咕的议论声落入耳朵,前头那些,郑瑜都忍住了。
唯有这一句,她情绪上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她根本不知情!
她若知情,能让郑琉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她捆都要把郑琉捆在家里,不让她迈出房门一步。
“我上辈子欠你了吗?我们全家上辈子欠你了吗?”郑瑜颤着声,“你要疯自己去疯,做什么要害我们?”
郑琉不挣了。
且不说挣不过两个人,她也确实没有力气挣了。
她直勾勾看着哭泣的郑瑜,越看越是好笑。
装什么无辜可怜虫!
在祖母、母亲面前装乖还不够,在这里还得继续装?
与郑瑜相比,刘迅显然顺眼多了。
声音难听归难听,过些时日大抵就顺耳些了,而五官长相,颇为出色。
刘迅分明就是奔着抓一只肥羊来的!
而她郑琉,算哪门子肥羊?
呵!
刘迅抓到了她,怪倒霉的。
不多时,一辆辆马车离开了园子。
各府之中,见姑娘这么早就回来,颇为意外。
还没到中午呢。
“花不好看?”
“郡主没有安排别的?”
“别提了!全叫郑家那郑琉搅了!”
“还有那什么刘大人的儿子,他和郑琉两个,绝了!”
“我要是郡主,我得把他们两个再扔回池子里去,什么人嘛!”
这样的对话,在各府里都有发生,引得各家的母亲、祖母、伯娘婶娘全来听热闹。
在一声声“哎呀”、“小小年纪心眼真坏”、“连郡主都敢算计”里,彰屏园的闹剧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