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不愿多查,他们狗拿耗子似的揪着不放,算哪门子事儿?
哪怕看着供词丰富,但缺乏实证!
禁书,只有东西没有来历;王内侍,没踪没影;金砖,不知下落。
靠那王娘子的供词?
她一个外室,与朱骋撕破脸后的供词,单慎愿意信,英国公府能嚷嚷着信不得!
因此,他们得赶在英国公之前,先让圣上知道这案子背后牵扯甚广。
来之前,单慎便写好了案卷。
早朝上,单慎没有提及这事儿。
只几位老御史,逮着朱骋骂了一通,英国公借此机会,诚惶诚恐了一番。
下朝后,英国公急着去面圣,还未走出金銮殿,就被单慎拦了。
单慎扶着他老人家的胳膊,道:“国公爷,下官公事公办,对令公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千万海涵。”
“老夫才是愧疚万分,养出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儿子,给你们顺天府添麻烦了,”英国公连连赔礼,见边上官员都看着,他越发不好甩开单慎,“老夫知道,你们看在老夫这张脸上,对那不肖子行了些方便,只看管他,没让他真蹲那大牢里。老夫怎么说呢,知道这样不好,但毕竟是亲儿子,也见不得他受罪,唉唉唉!”
英国公接连跺脚,活生生就是一痛心疾首的无奈无辜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