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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知多少个日夜过去,白决睡得迷糊,突地被赵敏叫起,喊了几次,白决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这是到哪了?喊我做什么?”
看着白决睡得昏天暗地,整个人美容觉睡多了,显得有些懒散的样子,赵敏就有些无语,她还从没见过比白决还能睡的人,逮个机会就睡觉。
早晨赖床睡到半上午,吃完饭午睡一睡睡一下午,晚上天一黑没事干就又睡了,一天能睡九个时辰,就离谱。
想到这里,赵敏一阵无语:“师父,咱们到武当山了!我如今已经擒下了六大派的高手,之所以还没杀他们,只是担心杀了之后,惹得张三丰不快,出山报仇。今夜待我去杀了张三丰,这天下就再没有什么可值得忧虑的,以后便册封师父你为正道第一高手,届时师父收中原武林之心,便是武林盟主了!”
要上武当暗算张三丰?
卧槽!
这段时间整天因为压制体内九阳真气进境,以致于心力憔悴、动不动就睡觉,不曾想竟已到了暗算张三丰的剧情,按理说这该是张无忌的主场,力败阿大、阿二、阿三,学到太极拳剑,可自己改变剧情这么多,张无忌会不会还这么凑巧上武当山,实在难说的很。
若张无忌不出来,白决可不能让张三丰死了,这个活着的武学大宗师,已经一百多岁,受了一记金刚掌后,天知道会不会损了寿数,毕竟这么大岁数还被人偷袭,能像马老师那样毫发无伤的,实在说不好能有几个。
“张真人是一代宗师,我欲见其久矣!来人,把我抬上山去!”
白决直接吩咐,旁边四个健壮高手,早已习惯地站了出来,抬着一副宽大的竹制滑椅,载着白决懒洋洋跟个游山的贵家公子一般,不由心中腹诽,平日里白决在车厢里睡烦了,就让他们抬着在外面睡,滑椅都是现成的。
一路直上,白决打了哈欠,这一段时间他全心打磨内力,吃喝不愁、外事不管,几乎跟闭关一样,内功真气大有进境,别的不说,对于九阳神功的炙盛,借着炼体消耗,每日大量九阳真气涌入命门穴,已感瓶颈渐破,三五日内,气血修炼,必将突破至新境界,到时按白决感应,应是能有内视之能。
那时内视之下,体内阴阳真气运转,想必更能看得真切,九阳真气虽强,且很长一段会推着白决往前硬跑,但毕竟是无根之木,白决也渐渐有了心得,在最终真气达到顶峰之前,不致于哪天控制不住体内阳气,牛牛突然爆炸。
“NND,不想了,越想越头疼,实在不行到时候开后宫,将《神龙素女功》传遍天下,把那些个邪道妖女尽数采补了,怕毛线!唔……我现在性子是越来越暴躁了,这九阳真经一练,我越来越像个LSP了,不行,纯洁,纯洁……”
白决在那神游天外,旁边赵敏却是一直在悄悄看他,见玄冥二老、阿大俱是神思不属,反倒是阿二阿三斗志昂扬、颇为兴奋,心里不由有些不安,毕竟此行的目标,是横行江湖近百年、陆地神仙一般的张三丰,便问向白决:“师父,那张三丰此时想必已被空相偷袭了,空相乃少林掌门一辈的高手,一身金刚掌力少林寺无人能及,被他偷袭一掌,你感觉张三丰还能有几分实力?”
此言一出,周围玄冥二老、阿大阿二阿三、苦头陀范遥、神箭八雄俱是看向白决,他们越是武功高的,越是对张三丰忌惮有加,而这段时间赵敏在白决的调拨下,内功进境一日千里,偶尔的剑法指点更是让阿大心有所得,众人已将他当成与自己同等境界的高手了。
白决看了赵敏一眼,冷笑道:“凭你们这群废物,就敢向张三丰出手?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便是有空相偷袭,又能如何?若非有武当一脉的弟子牵挂张三丰心神,你敢这般算计张三丰,汝阳王府怕是早就死得尽绝了!”
玄冥二老听了,虽是不忿,却也没说什么,他两人数年前在张翠山自刎时,去偷袭张无忌,被张三丰一招擒了,毫无还手之力,也正是因为毫无还手之力,被张三丰以为是个普通蒙元军士,这才逃了一命,对张三丰早已畏之如虎,纵然张三丰被偷袭,他二人想的也是围殴张三丰,此时自然不敢冒头吹牛,免得被赵敏派去打头阵。
阿大八臂神剑方东白,便是对自己剑法再是自傲,也不敢说自己剑法能及得上张三丰,最近又被白决剑法败了,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但西域金刚门的阿三,却是冷笑道:“金刚掌力,天下谁能无视,张老道已经一百多岁,怕是走路都要小心摔跟头,郡主放心,一会我先上去撄战,若我不胜,有师兄出手,必要那张老道魂归西天!到时再请白兄弟喝酒!”
阿三精修金刚指、金刚伏魔神通,在西域数百里,那是对治下生杀予夺的佛爷,向来骄横惯了,这段时间擒下六大派,更是骄狂万分,连玄冥二老都不敢招惹他金刚门。
他所说的师兄阿二,乃是个瘦高的光头,此人为金刚门内的特殊高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