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当初在黑牢斗剑时,便觉得他剑法超凡,便是与之斗剑百招之后,也有落败亏损的迹象,不曾想这才两三个月未见,白决剑法竟然又有突破,我日后若重坐教主之位,只怕这白决就是心腹之患,我制不住他,他定要与我争取大位,不如趁此机会,一探白决虚实……”任我行心中暗道。
便见场中,白决手中长剑越发纯粹,《华山剑法》中的精妙招式,已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完全看不出半点章法,偏偏这残缺剑招,一剑剑快过劲风,硬是招招在东方不败绣花针要突破白决近身五寸前,刺中白决身体,凶险无比。
但那不为江湖所知的绣花针上,白决硬是看到了其招式变化,后发制人,在东方不败招式就要变老的时候,疾利一剑,似防似守,却是将东方不败逼乱变化,无功同时,自身也面临巨大危机。
“好剑法!这是什么剑?”
“废话真多!”
白决猛地一震剑锋,一剑点在东方不败右手之间,只是眨眼间便感觉剑尖隐有刺感,却是被东方不败以绣花针,在剑尖上点了个孔、锁住变化。
心里冷笑一声,白决眼看自己无论是靠着外功敏锐过人的五感,还是靠变化无穷的剑法,俱都难伤到东方不败时,顿时笑了左袖挥荡,一枚一斤重的铁胆被直直甩向杨莲亭。
东方不败心里一慌,身上左肩便是一阵疼痛,正要内力全运,避向远处时,便听到一声清脆笑声。
“教主放心,我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