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夫人急切不已,看着白决离开的身影,掉下泪来。虽只与这个“白决”认识两三个时辰,但两人走过的心路,约莫已有了三四里,且从未见过这般俊俏的男人,二夫人此时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上半夜已经哭了半夜,下半夜又是哭了半夜。
“这样俊俏的郎君,不知此生是否还能遇见,偏偏只有这一日的情份,唉……”
二夫人长叹声中,第二天在别院之中,二夫人都闷闷不乐,整个人空落落的。
不曾想到了傍晚,又坐在昨日遇到白决的院中小湖边时,就见到白决一脸无奈地从天而降,落在她的身边。
“好弟弟!亲弟弟!姐姐终于又见到你了!”二夫人简直喜从天降,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不敢相信,扑了上来。
白决又是叹了口气,暗骂自己最近心情确实烦躁、定力下降,昨天的处男之身都已经破了,今天竟又忍不住,这气血筋骨修炼得太深也不好,整天气血浮动想女人,不像有的肾虚网络作者,看到大腿都没反应的。
“唉!算了,我就放纵这一天,从明天开始,我一定洗心革面,认真看秘籍、认真修炼……”
“就这一晚,之后我就老老实……我去,这大姐姐好凶!”
一个半时辰后。
“……不就是女人吗?有什么意思!整天想女人!想女人!白决你个傻X有这时间,多看会秘籍不行么!女人有什么意思!”
……
第三天,涩涩。
……
第四天,涩涩。
……
第五天,换个美人涩涩。
……
接下来的两个月,白决便专心在这杭州住了下来,每日一边翻看着《吸星大法》,一边感受着“吸星大法”。
虽未修炼,但对《吸星大法》的妙用,也熟知了不少,甚至引纳真气在双臂双腿的经脉上,这样不止能极大增加自己的持久战力,双臂的防护力更增一筹,甚至于借着这股暂存的内力,白决的出剑速度,都加快了一点。
这一点,是天下无数剑法高手,做梦都想达到的效果。
至于其他爆发的轻功速度、轻功落脚无声息、变招速度,等说不清的好处,都不用提。
“不过此法毕竟取巧,或许我一时之间,能快上一些,但真要对上东方不败,怕是效用有限……不想了不想了,正吃瓜呢,想什么武功!”
黑夜里的梅庄之中。
白决如个大壁虎一般,趴在一处偏房房顶的反斜面上,静静看着三十步外的庭院之中,四个椅子坐着三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一个中年妇人,对面站着黄钟公、秃笔翁、丹青生。
这几个月来,任我行在外面养好了伤,接连杀了几个日月神教的高手。
初时还没人在意,只当这是一个普通的高手战死、一个普通的斗剑失败、一次普通的正魔交战……
直到有一天,一个高手的尸体被找到,其真气气血尽数吸之一空,一个真气饱满、牛高马大的高手,被吸得跟个小鸡子似的,明显是“吸星大法”的样子,这才惊动了整个日月神教。
杨莲亭不敢大意,一边清查日月神教内部,一边命人来梅庄查探。
坐着的,是日月神教来问罪的长老,为首的叫“鲍大楚”,方才借着问话时机,接连三掌偷袭,以“蓝砂手”伤了江南三友。
“你们再到地牢去看看,倘若那要犯确然仍在牢中,我……哼……我鲍大楚给你们三位磕头赔罪,自然立时给你们解了这蓝砂手之刑。”鲍大楚见三人言之凿凿,本也有些动摇,但想着那几个高手怪异骇人的死状,又心中惊惧、知道那人怕是已经逃出了黑牢。
而当黄钟公三人,去黑牢之中,将疯疯颠颠的黑白子拖出来时,鲍大楚才彻底绝望。
“哈哈哈哈,我终于逃出来了!终于逃出来了!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昔日冷峻的黑白子,此时披头散发,已是成了疯子,在这庭院里又哭又叫,无声无息、无光无照的地牢里,真气每日溃散、身体虚弱,被钢链束缚、毫无脱离希望,虽不过是大半个月,知道黑牢禁闭之森严、若非先前斗剑那般的事情,黄钟公等人绝不可能下来、自己也绝不可能脱困的的黑白子,直接就疯掉了。
鲍大楚听得心烦,上前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是怎么被关黑牢里的!任……犯人呢!嗯?你真气不对!这……这不是《吸星大法》的手法!说,是谁把你关进去的!”
黑白子挨了一巴掌,却仿佛回过神来,哭叫道:“风!风二中!他打我!他还关我!大哥!救我!救我!”
旁边黄钟公见他如此惨不忍睹的样子,又是恨他,又是可怜他,但此时大错铸成,也是不敢上前安抚,待听到“风二中”的名字,更是心中大惊,那是白决过来斗剑时的化名。
当即,黄钟公将那日向问天、白决过来的事情,讲了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