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头,抓着冬枣就一溜烟地跑了。
岳不群忘了自己来的事情,头疼地将那方椅放回原位,看着白决的眼神里,一阵无奈:“你这么惯着她做什么?惯成这个样子,下次衡山刘师弟见了,都要笑话我,跟我炫耀他家姑娘多么淑女了。”
刘师弟?刘正风?刘菁?
白决想起衡山城刘府的画面,笑道:“多日不见,岳师兄怎么比先前执掌华山事务还累?对了,你不是去跟师嫂闭关生二胎去了么?怎么样了现在?”
此时的岳不群,眉头不似以往那般深锁,松散展开只是松散得太厉害了,跟个“八字眉”似的,眼圈深黑,嘴唇发干发白,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