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决觉得“正气堂”的一身正气也没有多么正经,但“色花堂”这个怪异的名字,却也被岳不群、封不平给否了。
白决便也没再管取名的事,看着几人带着令狐冲下山,白决依旧在思过崖上居住,想着稳固真气自生的境界后,再告知岳不群“五岳石洞”的事,虽然他并不觉得那些没有心法口诀的剑招,有什么值得用心的用处。
林平之等一众二代弟子,没有看到思过崖上这一战,只是以为白决内功有成,纷纷前来贺喜,尤其是其他那些弟子,对什么“剑宗气宗合二为一”暂时还不感什么兴趣,倒是对交好白决十分地热情,这个“师叔这招人家不会,教教人家嘛”,那个“嘤嘤嘤,师叔你的佩剑好长好大好白,能让我摸摸嘛”,听在决耳中十分地聒噪,直接将他们赶下了山,不许上来。
倒是林平之,给了白决一个小惊喜:“师父,这是父亲在龙泉走镖时,请名匠为我打制的一柄龙泉剑,平之知道师父一向喜欢品鉴好看的宝剑,今将此剑献给师父,以供赏玩。”
这是柄剑纹冷洌的宝剑,看着极为漂亮,白决笑了笑,随手将宝剑扔回给林平之:“你现在有这样一柄剑护身,足能让你剑法威力再增加三成,你留着罢!不过若想内力、剑法精进,这些神兵利器,不是生死危局,能不用还是不要用的好。这几个月来,似乎听你说过几次福威镖局出镖的事,好像还不错,嗯,没人找镖局麻烦吗?”
“哈哈,师父我都跟你讲过好多次了。华山白二侠的产业,哪个不开眼的敢动?”没人在时,林平之不再是往日沉默寡言的样子,乐得再说一遍,得意道,“父亲他特意避开川蜀、嵩山,只是后来嵩山那边托塔手丁勉,当面请父亲到嵩山走镖,还托了个两千两银子的大镖到山东,现在福威镖局较之往日,可厉害太多了。师父你不知道,当初父亲想走镖,逢年过节就要给各处的坐地虎送礼……”
见白决不似往日一炼气,对自己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林平之显得极为兴奋,华山上他也没个真心的好朋友,此时竹筒倒豆子般,跟着白决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
什么衡山派刘正风一脉不再过问江湖,门下弟子只在各处寻正经营生,甚至莫大先生还请托到林震南那里,让二十余个衡山外门弟子,在福威镖局当镖师;
恒山派也将一些丹药,托给福威镖局,请之送到南方售卖,甚至直接卖给福威镖局;
嵩山派最离谱,两千两银子,请福威镖局将左冷禅手书的一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字,送至岳不群手上,交好之意明显;
至于泰山派,天门道人比较穷,只是将泰山上出名的四大名药“何首乌、四味参、紫草和黄精”送了两份至华山,还给白决送了一大袋泰山板栗,只是这段时间白决没心思剥壳吃栗子,尽被林平之与一众师兄师姐、径自煮着吃了。
至于其他江湖风波,便以“《辟邪剑法》被白决得到、带回华山”最为劲爆了,尤其是以江南武林人士,对此最为上心,昔日林远图便是主要在南方活动,因此对南方武林来说,得了《辟邪剑谱》的白决,已没人怀疑他的实力,不敢招惹,“剑邪”之名,在南方几乎是人尽皆知。
“对了师父,你年纪也不小了,可要成家么?江南有几家大户前辈,已经托媒到了我父亲那,都是名门淑女,十分地漂亮,还有画像,师父你看……”林平之越说越高兴,从背后包裹摸出六七个封了红泥的竹筒,竹筒上连着个木牌,写着家门、女子名姓。
林平之似乎对这些竹筒好奇已久,此时在白决面前,再也忍不住,顺手就拧开竹筒,取出里面画像,一一展开,虽是浅浅几笔,却都漂亮得不像话,明显是画中高手所绘。
一巴掌拍到林平之后脑勺上,白决起身伸了个懒腰,不想再说话,眼见林平之还要废话,便直接从怀里摸出田中柠檬的“出道”画册,扔到林平之脸上:“为师喜欢这种的,以后不如这种的美女,不要送我面前。”
林平之拿下画册,便看到一个纯若淑女,艳若妖姬、身着异服、色彩、画艺若真人的美女,正笑眼盈盈地看着自己,登时脸上一热,忍不住观视左右,见除了不远处练剑的白决外四下无人,这才又翻了两页,登时鼻血涌动、几欲流出,连忙拿着画册返回山下,生怕白决反悔。
“原来师父喜欢这种的……呸!真不要脸!师父脸皮厚,大白天就看这种画,我脸皮薄,可得晚上看,免得被人发现……”
下山的林平之,心里想着事,没注意正好与上山的岳灵珊走了个对面。
“原来是‘小剑邪’,小林子,你手里拿的什么?怎么藏怀里了!”
“啊,没什么,真没什么。”
“让我康康!”
“不行,诶哟别抢,别抢!这旁边就是悬崖,别抢!”
“啊!淫贼!竟然看这种东西!白师叔那么皎若神仙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下流无耻的徒弟!呸!看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