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是“五岳合一”很重要的一个节点。
在此之前,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好我好大家好,嵩山派虽然霸道,但终归还是大家的老大哥,彼此弟子间也有几分亲近之意。
但在当众杀了刘正风之后,这种当众处刑式的灭门,直接昭示了嵩山派的冷酷,其余四派与嵩山间只维持表面的联盟情谊,只有警惕与惊惧,也让各派中的有心人看到了嵩山派实力,彻底投向了嵩山派。
白决想搞《独孤九剑》,所以参于“金盆洗手”大会,否则白决才懒得在这浪费时间,江湖人你杀我我杀你,再正常不过,江湖风雨吹得了别人,吹不了他刘正风么?
只要做成这件事,华山派的声望想必也刷得差不多了,风清扬那个“隐士”即使再挑剔,这件事上想必也没话可说吧?
刘府之内,宾客云集,刘正风矮矮胖胖的身型,如同一个土财主,又捐了个朝廷的官,搞得一众江湖人都十分地不自在,你刘正风也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现在退出江湖、名义上投靠朝廷,怎么听怎么怪异。
而在内宅之中,白决与刘正风女儿刘菁相对而坐,由刘菁给他整理着衣服。
此时的白决,一身少年青衫十分地稚气,但身形长大,又有两分精壮之意,脸上贴了一个人皮面具,贴在脸上后除了眼珠有些灵动,面色冷峻,竟是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结城结弦的仿真面具不是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是面具。
面具,是从商城里兑的,不得不说,商城的里东西,看似都是很普通的东西,但关键时候,还是挺有用处的。
就像现在,白决这么换脸,一脸的青涩、嘴唇单薄,显得很是稚嫩,站在刘菁对面,就像是个小孩子站在个大姐姐身边一样。
“白师叔,你这面具真像……”对面的刘菁虽是江湖儿女,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有些害羞,而且看着白决这张童里童气的脸,她总感觉全身不自在。
白决眉头一皱:“出了这个门,你叫我白师叔我不挑你理,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白师叔?”
“嗯?你该叫我什么!”
刘菁俏脸一红,深呼吸了一下:“……弟弟,好弟弟……”
一言说罢,刘菁满脸通红,心里如火烧一般,身体十分地不舒服。
白决点头:“此次行动,非得在众人之前将‘道理’、‘实力’全部占据才行,但又要保护好你们,因此必要得有个人深入虎穴、乘嵩山派不备时、中心开花,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一会你可得护着我,免得我脾气大跟那些嵩山弟子打起来,暴露了身份。”
刘菁红通着脸,低头道:“是,弟弟……弟弟……”
两人便在这闺室之中等着,无聊间也讨论些衡山剑法,突地白决将伸手摸头,顺手点了点刘菁手掌,刘菁心领神会,当即轻声笑道:“表弟,咱们多年没见,小时候我一直照顾着你,这次你可要多住几天,瞧你人都瘦了许多。”
白决戴上面具后,感觉极其地放松,自己的表情、身份旁人都不知道,随便自己肆意妄为。
当即夹了夹嗓子,装出副不成熟少年人的声音:“好姐姐,你可问过刘伯父了?咱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初伯父又极看重我,咱们若成了亲,伯父定然也是十分欢喜的。”
“呸!狗男女小小年纪,不知羞耻!”两个嵩山精锐弟子破窗而入,长剑疾挥制向刘菁、白决。
只见刘菁大惊失色,情急之下自然也不顾了,疾步护在白决身前,将白决身子紧紧抱住,处男的体香与温度,激得她全身颤抖:“不要伤我弟弟!”
两柄长剑剑势一顿,那两名嵩山弟子不由失笑:“原来是两个雏儿,快分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刘菁这才注意到自己抱的力量有些大,几乎与白决肌肤相亲,不由脖子耳根通红,当即松开手,与白决并排,被押向前堂附近。
“果然与白师叔料想的一样,这些嵩山弟子,想拿我们来逼迫爹爹,不会轻易下毒手……白师叔他好聪明,刚才抱他时,他胸口、臂上的肌肉也好硬实,不知道脱光了摸手感会有多好……”
脑子里疯狂开车的刘菁正被剑逼着走路,突觉旁边的嵩山弟子靠近,要来拉自己胳膊,当即闪开,恼怒道:“你要干什么!”
那嵩山弟子看着她笑道:“提着你走,你现在小情郎在我们手上,要是不听话,我先杀了他!”
刘菁心里一颤,随即反应过来白决要隐瞒身份,顿时急道“瞧你们打份剑法,分明是嵩山弟子,我一家是衡山派的,你们……你们怎可如此无礼!”
“哈哈哈哈,衡山派不过是囊中之物,我便无礼了,你待如何?”
这两名弟子,平日里在嵩山给师兄、师长当孙子,这时一出华山给师门做黑活,登时就有些肆无忌惮了,见刘菁貌美,又有白决这个“小情郎”的把柄,登时起了邪